从农民问题说起
作者:延安老插、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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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最初露面于1月15日boxun,1月16日连接于NA,来咱们家时被转贴着加了小标题。文中的内容有不少以前都见过,尤其是农民运动会一说记忆犹新。文中提到的路遥是陕北回乡知青,受北京知青的影响拿起了笔。当时有个北京知青叫陶正的,到陕北时背了个油印机,自写自编自己发表,使路遥看到世界上“还有一项营生叫写作”。(给小Q一发炮弹 ^_^ )。路遥的初恋是一位北京女知青,所以我觉得“人生”终究是作者个人的一种体验,与其他古今中外多数描写爱情的悲剧一样,“人生” 悲剧 谈不上建立在广泛的社会制度上。就像梁晓声的“遭遇”(个人观点):他明明把北大荒知青的理想一片一片的撕碎,展现在众人面前,却有人一片一片将它们拾起,重新组合成另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牵强附会!到后来又说路遥代表他那个阶层说话,更是让人莫名其妙! ●●对,梁晓声玩的就是火红的年代,火红的情操。为玩而玩,莫明其妙(其实是为了自己作品的风格)以至为死硬左派。 ●●其实他的确实独立地转过一大圈,但最后不知为什么“肉麻”起来。 ●●我倒喜欢他的作品,很认真地探讨社会,很少玩世不恭。 ●●我也喜欢他的作品 ●●我也喜欢.有气势,有情绪,很过瘾。好象很深沉。当然最后发现没有深刻的东西,见解是肤浅的。 ●●同感。不仅肤浅,而且娇情。 ●●《资本论》倒深刻,不矫情,可也得看懂啊! ●●下乡的经历,使我们曾经走向农民、认识农民、理解农民。我们为农民的遭遇悲哀、不平、抗争。在农村时,若有农民跟“公家”对立的时候,知青大都是跟农民站在一起的,若有什么农民“闹事”,知青也大都是农民的同盟军、甚至是生力军乃至领导者,云南知青就作到了这一点。时至今日,我们依然未能忘怀农民!从我们的对往事回忆的贴子便随时随地可见。该文的作者为什么硬要将知青置於对立面呢? ●●你是农民,我是牧民。你耕织你的呼唤,我放牧我的幻想! ●●可是农民中为什么不能多出些贾平凹或他的徒弟呢,环境是否影响他们的思维方法?他们很容易被满足,也很容易被激怒,若大的迷宫。说得不对请恕罪。 ●●由于,“希望工程”豆腐渣太多……由于,你们知青都走了……咱们就没辙了。现在咱们也不那么轻易就满足了,你看那XXX老兄,要住五星酒店,进核心级班子。怎么样,他这理想不低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咱农民都成了贾大作家,谁来种那五亿亩地? ●●要住五星酒店? 不够,不够,至少还要象陈希同同志那么玩一把呢! ●●老地,古老的土地,几千年都没出新异,老地,老一辈汗水浇灌的土地为什么非要两倍数的人去耕耘,思考为什么祖祖辈辈受罪?为什么总是被动地接受洗礼?不怕思想受到环境的限制,就怕没有思考的人群。 ●●由于老兄,这里有人在为咱农民思考呢,转来一贴,他说的对不对,咱搞不太清楚,请老知青们给咱们参谋。《南街归来》---魏巍(略) ●●桃花源里可耕田? ●●好象进入了一个新鸳鸯蝴蝶梦幻充斥的桃花园,这与理想还有多远?不过兄台注意巍巍可是写史诗的老手,极善描绘光荣与梦想,但它不知是否有根。 ●●知道你准得接着,给你找了一篇反面的(略) ●●谢大哥!正象文中所言,他们已经“从事的主要是工业劳动而不是农业生产”,生产环境的改变是否能改变人的思维方式,从事了复杂得多性质的劳动促使人们能够多得多地独立思考,因为独立思考产生了许多独立见解的支持,从而不再随波逐流的胆量倍增,敢于说“不”的几率也由此提高,中国农民正是需要一些软环境的支持,从而有主动地设计自己的意识,从根本上改善其生存环境。 ●●请教各位先生,啥叫“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抓啥呀?精神那虚玩艺能抓得住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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