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点睛】：让人无法淡定的文人互咬·强哥为何那么爱往大学跑……
作者：井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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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点睛】：让人无法淡定的文人互咬·强哥为何那么爱往大学跑……
作者：井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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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点睛】： 让人无法淡定的文人互咬 湖北两知名作家与诗人激烈互咬，飞起血红碎屑一片：作家指责诗人，拿钱买鲁迅奖，靠关系晋升正高二级，以及文化水平低，文字不通顺，早年卖过挂历，造假档案进作协，凡事信奉用钱开路；诗人反呛诗人，拿三份工资，侵吞32万国有资产，拿着体制工资还骂体制不好。 作家说，正高二级是“文科最高职称，相当于大学二级教授”，此话前半截不妥后半截确实。因为文科职称最高是一级，作协有没有不知道，大学和研究院有，则是肯定的。作家所在城市，武汉大学相信就有。京津沪等地的985高校和中国社科院等机构，肯定是有的，或一级教授，或一级研究员，总之都是正高一级。不过，通常正高二级，无论是教授，还是研究员，抑或编辑等其他职称，得由省级人事部门批准和管理。而省级人事部门是否批准，自有系列逗硬尺码。即便获批，也不是终身享受，而是有管理期。期内再有新佳绩，续聘。没有，降回原先的级别。至少，这是该制度设计的初衷。 作家说诗人“破格晋升二级正高职称”，也对也不对。对是诗人获聘前是四级，且只有两年履职期，如今越过三级直升二级，自然是破了时限与级别的格。不对是，即便如此，破格晋升或聘任，亦是制度的允许。激励杰出者乘直升飞机，打破论资排辈陈规，亦是现今人事制度改革的本意。 不过，作家的愤怒可以理解。聘为二级，会比聘为三级更比四级，在职薪水更高，退休酬金更多。直白地说，这个级别的聘任，不是个简单的数字，也不是个所谓的虚名。若一个明显不合格的人拿到这级别，对别的符合条件，只是苦于没有指标的人来说，明显有失公道。 再者，作家提及的“鲁迅奖”，按通常专业技术级别评聘标准，应当够得上专业技术二级，及作家所称的“正高二级”。至于那奖是咋得来的，不在此讨论范围。通常人事部门只看证书，且只看国家奖证书，尤其看盖有国徽的证书。不过，作家质疑的道理在于：“一个鲁迅文学奖，可以反复用来评职称，这个规定是谁制定的？”因为“仅一部诗集得奖，已经给了他太多东西：（1）省文学院副院长之职；（2）省作协副主席之职；（3）被评为正高职称。” 该质疑的合理在于，专业技术级别是有管理期，或叫“聘期”的，成果或业绩当计期内获得，此前已用过，就不能用了再用。否则，一旦评聘上，谁又还会继续努力？以及，职称或职称的级别（顺便说一下，二者不是一回事。同一职称内部，大致有四个级别，如教授有一二三四级，以下类推），岂不又给弄成了终身制？ 据作家暴料，诗人那个鲁迅奖是2007年得的。4年后的2011年，他被评为正高，按如上所说，鲁迅奖就当在此次晋升中用过，否则照他“小学毕业，中学肄业”的学历，和“卖过挂历、造假进作协”的经历，是不可能被评为正高的。作家对此，似也不持否定。她的质疑是，诗人在获得正高后的两年（2011至2013），即在正高四级的管理或聘任期里，没有佳作发表，能维持四级足矣，咋能反倒破格到二级？ 作家质疑的重点，既是获正高二级的诗人，亦是批他这个级别的厅长。前者想争那级，说大了是追求进步，说小了是追名逐利，总之都无可厚非。后者批他那级，如果是作家所称“公开向省作协人事处同志表明，T诗人可以晋升”，可就有点霸道加违反相关程序了。不敢相信，堂堂文化大省湖北，对专业技术职称二级的评聘，竟是厅长一人说了算。若是，作家怀疑诗人与厅长有利益输送，就不能被视为信口开河。尤其“翟天山厅长是否在其他人的邀约下，收过T诗人的礼以及与T诗人一起吃过饭？”以及被作家在“质疑书”中反复提及、自称圈内秘而不宣的“210万”，简直就不是质疑，而是检举了。 可看之点是，面对作家强烈的质疑，诗人竟是如此回应：“她这是诽谤人、污蔑人，我从来没有给人社厅的人打过一个电话，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拟“用法律手段，自证清白。”天下人都晓得，用钱搞定是不需要打电话的，甚至刻意避免用电话往来。因而法律在面对取证困境时，咋将作家的质疑或检举落实，同时又咋让诗人自证清白，无疑具有极大的观赏性。至于诗人反揭作家“拿三份工资”，反驳力稍弱。因作家那等名气，在几个地方被聘为兼职教授，拿固定或飘忽的薪资，在时下已经不是反腐范畴的东东。除非作家确实拿的是工资，那也首先是给她工资的单位出来走几步的事情。倒是诗人指作家“侵吞32万国有财产”，到底是有无这回事，至少湖北作协也得出来走几步。 诗人如下回击作家的文字，分明不像诗歌倒像檄文：“你知道我对恨你到什么程度吗？我想让你四肢不全，或割掉你的鼻子，为自己出一口恶气，更重要的是为湖北文坛除去恶魔，那样做我就是坐牢也值得……”。早听说“愤怒出诗人”，今却闻诗人出愤怒，也算此场骂战的小看点。 愤怒更没让作家变诗人，倒让她更像政治家：“任何事情，必须有底线”，“作为省作协主席，同时也是省作协文学系列高职评委员会主任，在这类事上，我必须得遵守规则”，“人事厅有什么权力无视我作为湖北作家协会主席、省文学创作系列高评委会主任的意见？我是非党员，是否有文件规定只能听取党组意见而不必听取非党员主席和高评主任的意见？如有，请拿给我看。如没有，请告诉我，为什么无视！是否有哪位领导指示不必听取我的意见，如有，请公开其指示。如没有，执行人员是否渎职？”，“为什么我反映了省作协和T诗人这样严重的问题，省人事厅却仍然批准T诗人的高职二级？是什么人研究批准的？其中是否有暗箱交易？”以及T诗人“这样的人，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从生意场上退下来从文，本身价值观就很混乱。他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用钱搞定一切。在这些年混乱的社会中，他果然也做到了。这样的人事，我相信在文化界也不止一件。而这种现象不控制，最后导致整个中国文化品质的劣质化，文化精英的劣质化。”……作家愈写愈愤怒，语气也愈来愈严厉。 事已至此，如果洋洋六千言《质疑书》的主要针对，即湖北省人事厅，甚至是该厅的一把手，不拿出有说服力的回应，对诗人肯定不利，对自己也未必有利，对质疑者和广大公众，则涉嫌失职。 一场文人间的骂战，从作品到人品，再到官品，顺带牵出行贿受贿，侵吞国有资产，且当事双方为同一作协的正副主席，可谓知根知底，互咬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如果他们的单位还稳起不吱声，他们的上级还只观战不言语，尤其是已经被多次提及的该省人事厅、厅长本人，依然那般超然于外，骂战真的可就越出人个的恩怨，坐实作家所说的文化和精英的“劣质化”了。 2015-04-20
强哥为何那么爱往大学跑 急速膨胀的扩招，终至在校大学生与高中生，几乎整成一比一，中国在校大学生数量，则跃居世界第一。也就是说，在读高中生只要愿意，在时下中国各类大学的某所深造，完全没有障碍。当然，牛大学得要牛分数。尽管牛分数未必专属于牛学生。 于是就有了中国大学的江湖：三几十所985，至少招生得有得其宜的分数。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冲击世界一流。尽管其实里面只有2+N等少数几所，才有那个本钱。但正是那个N，让国中十多二十所大学，始终梦在世界一流里，醒不过来。 剩下的二千来所大学，处境就微妙了。其中，除去985后的不到百所211，自然是国内一流当仁不让。尽管因为名额分配，内中也有名实不相符者。再剩下的千二百所左右的本科大学，国家已经有政策，至少令它们半数转型，即从学术型，转为应用型。至于千二百以下的另外千把所大学，则因本身就是应用专科，安心应用，做好专科，不要成天老想到“升本”就是。 先进国家学术型与应用型大学的比例，据说有三七开的，有四六开的，甚至还有二八开的。也就是说，多数大学搞应用，少数大学搞学术。社会养不起那么多搞学术的，就像社会养不起那么多唱咏叹调的。尽管搞学术的人过少，科学原创与思想原发要断货，民族精神与民族文化要断档，但搞学术的人过多，学术会注水，吃饭要成问题。合理的比例各国自己定，具体是几几开，并非普世的尺度。 咱官方的数字是，今年大学毕业生749万，为史上最高。偏偏经济又遇上转型，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那么多智力劳动者。且之大学之外，还有更多体力和智力劳动者。吃饭问题乃头等重要的问题，大学内外皆然，不存在谁比谁轻松或好过。 现在的问题是，大扩招已经把大学做大，尽管远未做强，那么多的银子砸进去了，那么多的学子收进去了，出得来么？用得上么？一旦遭卡住，留在校园可如何是好？还不要提，国家的巨额教育经费划拨，以及学子父母的省吃俭用砸进。在此问题面前，冲击世界一流或中国一流，固然该强调还得强调，该重视还得重视，但绝对不是政府的当务之急。何况那玩意也急不来。 于是看见，上任才两年多的总理，迄今已经连去6所大学。且去了不谈世界一流，中国一流更免谈，也不谈教学科研咋协调。基本是围绕就业，反复叮嘱与察看，“放心不下”心境，由行为，展露得再充分不过。 2013年，总理先后去了河北师大和兰州大学，都是去了解大学生的就业情况，鼓励不十分情愿到基层的学子，只有“下得去”，才可能“上得来”，因为“基层最能锻练人”。如下的话更是激励十足：“大学生是人才，只要努力就会有就业的机会。不光要就业，还要创业。”既然是人才，哪有业都就不了的？且对人才来说，就业只是起码，创业才是正道。 2014年，总理先后去了湖南大学和浙江大学，也是鼓励大学生敢于下基层，赞扬创业的大学生有胆有识，还不惜自掏腰包，买下大学生的创业成果。 今年，2015，才刚刚过去一个季度，总理就已去过吉林大学和厦门大学，为学生签名鼓励他们下基层，鼓励其创新创业，同时也善意提醒，再忙再难，也不要忘了读书、读好书，读经典书。因去厦大那天，正值“读书日”前夕。 作为政府首脑，连年去大学，主题总是就业，这好像是前几届总理的未曾。而创新创业这“双创”，在大学，恰恰是就业的直接支撑，所以总理每到一校，都口不离“双创”。所谓用创新带动创造，用创造带动创业，用创业带动就业，里面的逻辑很清晰，前面几创是手段，最后那个才是目的。当然，若就全社会而言，“双创”的意义自是深远得多。 以往一说到创新创造，人多不假思索地归于理工科。那当然是主体或主要。但那么多文科，莫非就因无法创新创造而不能创业了么？这问题在时下的大学，很是令人纠结。尤其是文科师生。其实，“双创”不分文理，只属于能创造的头脑。甚至，它还很难属于什么专业。见过学编导的，在读期间，即成知名网站的技术负责人，大二大三就拿高薪，外加可观的股权分成。至于学外语出身，且远非毕业自名校的马云，演绎出的创新创业与创造，就更是地球人都不敢怀疑。同理，也见过学工科的毕业生，二三十年后，无非是个比打工仔好用不到哪里的匠人。 在“双创”的指标反照下，时下的大学，科不论文理工，似乎都教了许多屠龙之技。换言之，就是一时用不上，甚至永远用不上，反倒迅速落后的知识，成为学生在读期间耗时最多的功课。长期的着眼于学术或研究，让时下的大学大多不会教学生咋动手，不教学生咋动嘴，甚至也不教学生咋动脑，只是一门心思教他们记住老师所教，课本所载。一些应用技能高的老师，也因理论知识的欠缺，不能为大学挣名，在大学混得郁闷，只好到大学外找寻自尊。因而国家现在推进半数本科大学朝应用转型，那不幸（其实也是有幸）被纳入转型范畴的大学，不知有多少老师不是观念转不过来，而是能力跟不上趟。 反过来，大学外面的应用型牛人，又多因动手能力虽强，却不能将此强转化到学生身上，很难融入转型的大学中。发达国家应用型大学里那些“双师”，即大学内外两头吃香，动手动嘴能力双强的教师，在时下的中国大学，恰恰是各类人才中的最稀缺。可惜是的几乎所有大学，只看到自己缺院士、百千万人才、长江学者计划。 凑巧在此一阶段进大学的学子，不幸又遇到经济转型，就业困难，也就是成为某种意义上的不可避免。在此背景下，总理心头那个着急，也就可从他两年去六所大学，几乎所所都看就业、顺带看推进就业的创新创业和创造，感受得真切。毕竟，七百多万大学生，就是七百多万个家庭，直接牵涉的人群至少翻倍，时下的中国，除了贫困人口的脱贫，恐怕就数这个群体的就业为最引总理头痛了。 所以，当好事的朋友突然提起，总理上任这两年，咋那么爱往大学跑，且每去，必谈创新创造和创业，甚至总去看那里的“就业服务中心”，总会发表鼓励学子到基层、自主创业之类的话语，就想到，其实中国经济的新常态，与中国大学的现时态，两个“转型”历史性地首次直接重合。作为政府首脑，不能回避，只当直面。 2015-04-24
校园网何以落后于政府网 节前与地方党政一帮青干座谈。他们管这叫“读书沙龙”。有点洋气，也有点时髦。但内容绝对高大上：读《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选导读》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 互动中，一青干不经意地提到，“现在大学的网络已经远远落后于政府”。之所以认定他为“不经意”，因为彼时话题与此并无紧密相关。估计牵出这“不经意”，是读习大大著作中的“创新”思想，引发直接了那位青干的感受。因为他接着告知可能有些惊诧的本人，“我是来自高校的”。嗯，明白，这是从高校选派到政府挂职者。 心中有了个话题，手上就难免痒痒。回来即从本地最高政府网站，与本地最牛高校网站下手，倒是要看看，那“来自高校的”青干所言是否属实。 在本省政府网站的主页，肩头处即可看到，有中文，有英文，有中文简体，有中文繁体，有微博，有微信，有省长信箱，有政务微博，有政务微信，以及还有RSS订阅、3G无线门户、APP客户端等。功能十分齐全，使用非常方便。 再往下，省政府网站主页还有信息反馈、意见征集、省长信箱、信息公开、新闻发布、互动交流、电子政务大厅、诉求办理公示、信息报送统计等栏目。试点了几次，快捷，周全。 省政府网站主页的最下端，建有详尽的外网链接，上链接中央人民政府，下链接各地市州政府，旁链接本级政府各部门。再试点几下，依然是快捷，周全。足见网站设计与建设，考虑得十分周到。或说，仅从网站建设看，服务已经很贴心。 以为高校，尤其是中国最牛B的985高校，校园网的主页，无论技术功能，还是艺术效果，都绝对在省政府的网站之上。大出意料的，竟然是验证了前述“来自高校的”青干所言：“远远落后”。甚至可以说，不在一个档次。 该牛校的校园网主页，有中英文，但无中文繁体；有微博微信，但无校长信箱；至于RSS订阅、3G无线门户、APP客户端之类，更是连影子也找不到。而后面这堆玩意儿，几乎成了省级政府网站的标配。该校园网最下方的链接，只得5个，分别是中国政府、教育部、工信部、省教育厅和中国大学生在线，就好像俺这里只供应5菜套餐，你吃就吃，不吃就拉倒。至于你还想吃点别的，对不起，离开校园网，自己找去。 或许有人会呛，高校又不是政府，整那些RSS订阅、3G无线门户、APP客户端类干什么？错。这些新鲜玩意儿更便民，上网师生就是网民，让网民们上校园网更方便，更简单，更快捷，不也是“便民”措施么？ 至于“政务微博”或“政务微信”，及至“电子政务大厅”，只要将“政”字替换成“校”字，弄上去，就绝对比不弄上去要更便民。 省级政府与副省级高校，在“网拼”上已经分出高下。那么地市级政府与地厅级高校呢？也是好奇，点击了几个，发现高校依然是完败。 先打开凉山州政府网站，惊见其主页上方，有简繁二体中文版，有英文版，还有智能问答，手机版，RSS订阅等。再往下，有信息公开、在线受理、办事反馈、公益服务、意见征集、网上调查等栏目。最低端的链接，则上至中央和省级政府，下至州内各市县，旁及同级各部门，都在，都是最新。试点几下，一如省政府的网站，方便，快捷，周全。 再看本省某地方高校，行政级别也是“地厅”。该校校园网的主页，无中文繁体，无APP，无微信微博，无校外链接。虽然在“公共服务”栏下的二级链接里，有了链接，但只链接“中国大学”。再看所链接的“中国大学”，竟然“最后更新时间2010年6月”！匆匆点击几个，发现多所被链学校已不存在，或改名，或被合并，显然被链网址已废。这在客观效果上，就不是服务而是麻烦师生了。而类似低级错误，在如今的政府网站，想找到都难。 这可是该高校的特例？不禁再点另一同级高校。结果发现，毛病是基本一致，落后则水平相当。譬如该校某学院，竟然总共放上19个“家”，统统戴上“我院某某家”皇冠。点击后者发现，大致是有教授职称者，都能享受这一廉价的雅贿。只是封“家”者为院级，其实就是过去的系级，恐怕是天下最不值钱的“家”了。不知该院学生看了这个牛人榜，会有啥感想。再揭该院一个落后：这个自称历史悠久、实力雄厚、具有本校代表性的二级教学单位，主页竟然无外文。 当然知道，校园网与政府有不可比处。校园网主要存在于学校范围，主要服务是教学、科研及管理，主要服务对象是师生。然而，校园既然建网，就当充分考虑到校内外必然发生与社会几乎相似的服务需求，以及内生的动力。更重要的是，不管校园网怎么建，服务师生和社会的功能，都当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恰恰在这点上，似乎时下的校园网，位置还没摆正。 据说，目前全国九成以上的高校，都要求师生统一使用校园网，师生也主要通过校园网客户端实现上网，单就校园网内网和下载内部资源方面，校园网的速度一点儿也不逊政府网。然而，与政府网相比，校园网的服务功能那么弱小，服务考虑那么狭窄，恐怕也不能拿“特殊”来抵挡，更不能用“技术”来说事。时下的中国大学，哪个没有计算机专业？平时说起电脑、互联网，全社会，就数高校杠杠的。 得先有服务或便民的观念，然后才有这观念的技术兑现。如果前提不存在，结果也就自然无法成立。原以为单就网络建设，高校绝对是领风气之先，高校校园网当完胜政府网才是，哪想到，结果恰恰相反。 嗯，想起了，前述那位“来自高校的”青干，当时还补了句：在我们学校，很多管理者至今还有网络恐惧症，或纸质迷恋癖，以为那玩意儿是绝对的洪水猛兽，唯恐避之而不及，甚至唯恐掐灭而后快。 巧了，8年前，在本人终于卸任喉舌主管之际，有园副一脸真诚地当他人面夸奖：该同志讲政治，退位才开博客……他万万没想到，就知道他及某些人的反感，本人当时已开博两年，却一直是隐名埋姓。 似乎就窥见，高校网络落后于政府之一斑。 2015-05-01
男司机的暴戾与女司机的怪诞 初见成都男司机暴打女司机视频，感觉男的绝对是散打高手，女的多半是闹僵情人。否则，不可能打得那般痛快淋漓，更不可能那般下手忒狠。 随后就知道，男的是著名“路怒族”，女的是常见“随意变”。在路上，这两族人如果相遇，情形基本就是狭路相逢，要么是勇者胜，要么是智者胜。零和游戏，不存在双赢或双输。 打人肯定是不对的。因为法治社会，没有人有个权利。那样打人肯定是违法的，男司机因此戴上了手铐，等待下一步的判决。 尤其是视频中那种打法，除开男司机绝对是怒不可遏，应当还有背后的欺软怕硬。假如逼停女司机后，看见车内还有个猛男，多半事态就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据说，哺乳动物不会主动攻击明显大于自己身体者。此一科学道理倒过来解释就是：主动攻击另一哺乳动物者，绝对是发现被攻击者明显小于自己。因此视频中那个施暴的男司机，表面上左右开弓如入无人之境，实则内心极度虚弱。 可叹在自媒体时代，遭碰瓷党整怕的司机们，愈来愈多地装备了行车纪录仪。事件中的男司机恰好也属碰瓷党的畏惧者，因而事件的起因有了比播放画面更丰富的内含。 据当地警方的初步调查，事件恶化至此，男司机固然负主要责任。但导致男司机必须去负那主要责任的，似乎又是女司机。行车记录仪载明，二位马路奇葩，甚至可叫他们马路杀手，暴打前曾经历过两次互逼和多次互骂。估计是最后男司机实在无法隐忍，才单方面中止了那场看似无休无止的斗车与斗嘴游戏。 还有一个环境必须考虑进去，那就是男司机的老婆孩子都在车上。这种情形下，男司机既有对母子二人负责的重任，更有不可在母子面前丢脸的心理。相反，女司机是单车独驾，敢于挑战男司机，倒更加显得胆量十足。遗憾是两次互别互骂过程中，让男司机不仅被彻底激怒，还让他终于看清，今日所遇牛人，竟然只是女子一枚，于是产生会会她的想法，甚至教训教训她的冲动。在自家老婆孩子面前充当一回男子汉，通常的男人可能会顺这逻辑往下走。当然，这是错误地充当，更是荒唐的逻辑。 在充分肯定男司机行为违法的前提下，似也必须点明，女司机的行为好像是成心讨打。如果这样说冒犯了女司机的无条件同情者，那么本人先道歉。但道完歉，该说还得继续……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对方违法，甚至严重违法的行为，由己方事实上一步步升级或恶化而成，可悲的先例早已太多，最后却大多又因成因淹没在严重违法行为背后，而不能让受害者吸取深刻的教训。 坦白地说，此事中那位女司机，基本上就属于这一款型。她明知自己违章变道有错在先，还要再以继续变道加固先前的错误。这已经属于成心挑战了。更可悲是，她明知自己在单挑一位男性路怒族，还非要把这种挑战进行到底，她是过分相信男司机最终必会守法，还是吃定男司机绝对不敢动手，甚至即便动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多年前，西南某地也出过类似讨打事件。那是一位女司机开中华车违章逆行，被当时在街面上综合执法的队伍逮了个正着。交警上前执法，全过程都见女司机规规矩矩。事情的变化就发生在综合执法队伍中的媒体出场，一个手拿话筒的女记者伸出话筒，递到女司机嘴边问：“请问美女，你对你今天给全市几百万市民丢丑的事，有啥感想？”就这句上纲上线太过的问，令刚才还满面羞惭的女司机勃然大怒，嘴里怒吼着“啥子，你说啥子？啥子叫丢丑……”就抡起玉掌，给了女记者几记响亮的耳刮子。 当时的女司机，行为形同今日的男司机，只是招致的后果轻些罢了。而当时的女记者，也恰似今日的女司机，在不可否认对方有错甚至有罪的前提下，亲手将那挨打讨来要来或争取来。尽管本人也坚决同意，再是面对执着的挨打讨要者，也绝对不给，这才是真正的君子之风或男人之德。但也得知道，这世界，情绪到这种程度上还君子及还有德的男人，数量比较稀少，千万不可轻易假设。 但凡开车者都恨前车说变道就变道。因为那不仅挑战你的自尊，因它完全拿你当不存在，关键是，它极可能造成你的追尾甚至更严重事故。假如只是无意识如此，像这成都女司机所言，“不熟悉路……”，后车也可理解。特别是前车有“教练”或“学习”牌子，外地牌号，以及女司机等，后车就当多些理解。开车的几“不跟”中，不就有如上几种么。可后车既然已经提出抗议，甚至不惜以同样动作来表示愤怒，此时的前车司机如果还依然故我，甚至还非要再“别”回来，那就真正是挑事找事或找打寻挨了。 电视上见过一俄罗斯路怒族，也是特讨厌他人别他或甩他盘子。久而久之，该司机发明一种机械，即在自己车前安装一个钢板，只要受了那些车的气，必定追上前去抵人车尾，不过多是点到为止。是细心的交警发现此人类似事故特多，才揭开了他那怪异报复的秘密。 相形之下，成都这起挨打的女司机，既不明智，也不聪慧，居然还生性暴烈。幸好她大概没有练过跆拳道之类。否则那天一边倒的冲突，很可能是男女两败俱伤。尽管严格地说，眼下二人都已够得上两败俱伤。 2015-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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