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日记】:2013年5月(下)
作者: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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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日记】:2013年5月(下) 五月十六日 晨起读2010年第10期《炎黄春秋》中谢韬遗稿《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田纪云《困难时刻的特区工作会议》、陈德邻《我经手处理的两封李昌来信》、张持坚《1986年夏,新闻改革的一个重要章节》。上班后读尹曙生《省长王昭之死》、黎白《痛悼徐孔》。 五月十七日 晨起读2010年第10期《炎黄春秋》中莫荣强《广西农王韦拔群》、冯兰瑞《青年团的建立、改造和重建》、陈日昇《怀念张邦英》、杜导正《民主不应有姓资姓社之分》。下午,集体研讨平光裕之城乡建设编。晚,睡前读《炎黄春秋》中于友《读周有光〈朝闻道集〉笔记》。该文说,人类文化发展步骤有三方面:经济方面从农业化到工业化到信息化,政治方面从神权政治到君权政治到民权政治,思维方面从神学思维到玄学思维到科学思维。 五月十八日 晨起读去年第10期《炎黄春秋》中穆广仁《反右运动的六个断面》、李维民《清末“新政”破产的教训》、赵宗礼《以“左”反“左”酿成的唐和事件》、新北《农业科学中的权力灾难》、王炼利《我们为什么会助纣为虐》、李玉贞《一部颠覆性著作:〈二十世纪俄国史〉》。胡平三口与苗苗家去怀柔游玩。下午,去甜水园,购连环画《永不消逝的电波》、《红珊瑚》、《两家春》,其中第一本系华三川绘,不打折。 五月十九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今天是胡心月两周岁生日。维义随胡平三口去王府井中国照相馆给胡心月照生日照,然后到左家庄过生日。中午起风,吹开门窗,见窗外树木枝叶乱晃。我下午去大悦城取张蕊等预定的蛋糕,然后去左家庄会合。大家看电视时,胡心月表演节目。说个歌谣,跳两下舞。说“一个小孩儿写大字”,奶奶说前言,她搭后语,从头说到尾。妈妈拿过手机,让她重说一遍,好录下来。胡心月怎么也不说了。 五月二十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上午,豆各庄乡王副乡长等三人来访,谈修乡志事,甚感搜集资料之难。我推荐赵鹤翔博客中劳改一文。客人送我和小党各一提袋铁观音,无功受禄,很不安。读1998年第6期《随笔》,其中黄天骥《老圃秋容淡》记容庚教授,学生问他,为什么他能辨认出那么多的天书一样的古文字?他随口回答:“靠猜。”有人揭发他,说他在古文字学研究中从来不讲马列主义。容老火了:“古文字里找不到马列主义,我不懂,也不会讲,就是猜猜猜!”一些红小兵问他什么是三座大山?他回答:“背语录、早请示、晚汇报,就是压在我头上的三座大山”,吓得红小兵回头便跑。第15届青歌赛今晚结束,三种唱法第一名都是姓王的。随便想想,以往姓王的金牌选手随口而出:王丽达、王宏伟。 五月二十一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中午,发博文《〈朝阳区志〉遗漏的人物》,标签“中共一大会务”6个字打不上去。回家后带心月出去转一圈,心月在健身器上玩时把脸擦青了,罪过罪过! 五月二十二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上班读报。作家文摘有段奇清《对权力,不必感恩》一文说:“对某一个自然的人是应该感恩戴德的,但对权力则不可。对权力不仅不感恩,而且统治者很容易变成比狮虎更凶残的猛兽,因此要将权力关在笼子里。只有这样,才可能消除产生暴君的土壤,拆除人间悲剧上演的舞台。”1月30日新华书摘有一篇《营造氛围:女人最高的智慧》摘自陆慧萍《做妻子的智慧》一书。文章结尾“还有一个统计是这样说的:如果一个家里一尘不染,非常干净和整洁,代表这个家庭的快乐指数比较低。因为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可能做到自由放松,也代表着在这样的家里,一定有一个人非常挑剔,家里其他成员需要小心翼翼地活着。”五月二十三日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下午,与王维成、王源到市方志馆听讲座,中指组邱新立结合汶川地震志谈修志创新。据介绍,汶川地震志分8分卷14册1500万字。邱先后讲到图志、不设超上下限记述、层次、大事记编后记、人物、图、录、存目等。见到本年第1期《北京地方志》刊登了我一篇文章。讲座后,找晓钟要了几本。 五月二十四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上午,到美术馆看“与时代同行”藏品展览。本来打算到馆外理发,未见理发员。可能又被清理了。读报,录一句可能是培根的话:真理是时间的女儿,不是权威的女儿。 五月二十五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上午,去中央民族大学观看第33届在京蒙古族那达慕大会。还没到大学门口,就听到了悠扬的蒙古族长调。可惜去晚了,没赶上开幕式。见到傅晓东、郝近大、张立德、刘慧敏、贾桂琴。刘问我们大队有多少个北京知青,我答25个。她边问边从包里掏出一张登记表来,原来是宝力格公社北京知青名单,我们大队只有24个人的名单,少谁呢?我边排查,边听她说:“全公社100名知青,怎么数都是99个。”表上头一个就是我们陶森知青名单。前面两行打印的是男知青,最后黄秋明是用笔后加的。后面一行打印的是女知青,最后吕世云是用笔后加的。我问:“女的是10个吧?”刘答:“8个。”她马上反应过来:“吕世云是女的呀!”我帮她找出另一个女的,掺到男知青里的何武军。这么一倒,少的那个人我也想出来了:刘慧航。事后觉得有点意思:刘慧敏怎么专把刘慧航落下了呢?莫非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天,民族大学院内还有个国际风情节活动,我也去看了看。有个拉美部落,招呼着客人免费品尝烤肉。从民大出来,又去新街口中国书店买了几本三国连环画,打9折。 五月二十六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整日阴,说下雨,一直也没下。两日在家看小说200页。在小区理发。 五月二十七日 晨起读张炜长篇小说《刺猬歌》。上班后读完《刺猬歌》。小说以“廖麦和美蒂四十余年的爱恨情仇、聚散离合为经,以滨海荒原莽林的百年历史为纬,编织出一个个光怪陆离、耐人寻味的传奇故事。其中既有浓烈的寓言色彩,又凸显出尖锐的现实冲突。写奇人畸爱,写野地生灵,二者水乳交融地绘制成一幅幅具有强大生命张力的、野性充溢的多彩画卷。”(见该书封底) 五月二十八日 晨起读高尔基《阿尔塔莫诺夫家的事业》(汝龙译)。上午,集体去崔各庄,同去者有三王、李、韩、孙、刘、赵、蔡、张、许、秦。天阴,间或小雨。今天参加的活动名目有二,一是艺术团成立;一是樱桃园开园仪式,又称樱桃节。来宾不多,也就几十人吧。艺术团开场歌舞后,一80后女副乡长和一来宾致辞,然后艺术团正式表演节目。节目不多,可都算精彩。虽然雨随断随下,观众席前两排基本空着,演员表演却一丝不苟,不论是歌舞,还是女声独唱,快板儿书,民乐合奏。每桌上了香味儿扑鼻的黄瓜、两盘小西红柿(一红一黄),让人立马儿想起绿色食品、原生态、纯天然一类的词儿。有的桌上了红酒,高高的酒杯中只沾一杯底。演出结束观众离席,盘中所剩瓜、柿被不知从哪儿来的几个老娘们儿席卷而去。此后参观樱桃园,组织者说,只能品尝不能带走。樱桃虽然形象不大好,个儿小,不那么红,但味道不错,不大酸,我也能接受。人们忍不住采摘一些装在自己包里。只顾得上面高兴,没留神人们一脚一脚踩在烂泥里,鞋上沾满了泥巴,裤脚也又湿又脏。这使我想起如果在打着露水的草原上走上十来步,鞋子就干干净净了。无奈,这里没草地,只能抓起一把草在鞋上乱蹭。之后乘坐游览车逛圣露国际酒庄,号称几百亩的葡萄酒原料种植、酒液生产基地。咱朝阳区农村也生产葡萄酒了。据说下半年将对外出售。中午,国人文化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请我们在李唐遗风就餐,这个文化公司从事修志、影视、报刊等项工作。活动后回家,与王璠通电话。 五月二十九日 晨起读高尔基《阿尔塔莫诺夫家的事业》。今日阳光充足,碧空如洗,有风。上午,王连玲来电话。通过作家文摘读完方方中篇小说《涂自强的个人悲伤》。这部小说将农民子弟涂自强的奋斗之路与失败之路,演绎得真切动人,触及了贫富分化、城乡差距、阶层固化等时代难题。涂自强这样一个“没背景、没外形、没名牌也没高学历”的“普通青年”,靠个人努力在大城市安身已是艰难,何谈立命。小说以一出“从未松懈,却也从未得到”的个人悲剧,叩问现实:涂自强的悲伤到底是个人的,还是时代的、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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