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广场朗诵《自由颂》的中国女性(外一篇) 作者:知青记者


 

想去广场朗诵《自由颂》的中国女性

这位叫“海边的安娜”的中国女性好像生活在美国,但我不能确定。她有着真正的浪漫,尽管这只是说说的,但我相信她在日常生活中一直都有不凡的举动。我将她的博客链接到“关注”栏里关注已久,她的卓尔不凡是显而易见的。我为中国养育过这样高贵的女性感到骄傲。我见过一些出生于所谓高贵家庭的女性,她们除了服饰的高贵之外别无任何高贵。在普希金创作的诗歌中,我最喜欢的除了这首,还有《致恰达耶夫》(点击可看http://baike.baidu.com/view/1786534.htm)。

下面是“海边的安娜”的相关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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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到广场朗读普希金《自由颂》,会被人们怎么样作者:海边的安娜普希金的《自由颂》,我很喜欢的诗歌。我们这里有一座很大的广场,有时我会想象,如果我站在广场上大声朗读这首诗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有人驻足聆听吗?会有人理解吗?会有人嘲笑我吗?会有人说我是疯子吗?警察会不会来管我,甚至把我带走?哈哈哈,但是我最希望的情景是有人慢慢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大声朗读这首伟大的诗,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把几种可能的情况列了出来,请大家投票吧,谢谢参与。

《自由颂》

作者:普希金 

去吧,从我的眼前滚开,
    柔弱的西色拉岛的皇后!
    你在哪里?对帝王的惊雷,
    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
    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
    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
    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
    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

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
    高卢人②的高贵的足迹,
    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
    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
    战栗吧!世间的专制 暴君,
    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
    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
    听啊,振奋起来,觉醒!

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
    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
    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
    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
    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
    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
    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
    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
    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
    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
    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
    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
    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
    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
    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

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
    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
    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
    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
    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
    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
    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
    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

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
    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
    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
    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
    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
    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③,
    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
    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

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④,
    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
    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
    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
    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
    罪恶的斧头降落了……
    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
    覆下了恶徒的紫袍⑤。

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
    专制的暴君和魔王!
    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
    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
    人人会在你的额上
    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
    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
    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

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
    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
    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
    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
    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
    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
    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⑥
    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

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
    克里奥⑦的令人心悸的宣判,
    卡里古拉⑧的临终的一刻
    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
    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
    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
    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
    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

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
    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
    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
    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
    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
    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⑨!……
    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
    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⑩。

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
    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
    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
    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
    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
    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
    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
    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1817(查良铮译 )


①本诗在诗人生时以手抄本流行(全部发表在1905年)。沙皇政府得到它的手抄本后,以此为主要罪名将诗人流放南方。本诗写作于Η·И·屠格涅夫兄弟的居室中,从这间屋子可以望见米海洛夫斯基王宫,暴君巴维尔一世于1801年3月被害于此。

②一说指法国革命诗人雷勃伦(1729- 1807),一说指安德列·谢尼埃(1762- 1794),法国革命中牺牲的诗人。

③指法王路易十六。普希金认为他的受刑,乃是他的祖先所犯的过错的结果。

④这以下的六行指:革命者不合法理地处死了一个已被废黜的国王。法理沉默了,因而导致拿破仑的统治。

⑤诗人自称:指拿破仑的王袍。

⑥指米海洛夫斯基宫,暴君巴维尔一世被杀于此。

⑦克里奥,古希腊神话中司历史和史诗的神。

⑧卡里古拉是纪元后一世纪的罗马皇帝,以残暴著称,为近臣所杀。

⑨东方君主常以土耳其人的步兵队作为自己的近卫军,这种军队在宫廷叛变中常常起着不小的作用。

⑩指巴维尔一世的被杀。

原文及投票情况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dffdf50100nd8w.html

                                                                  2010-11-25

 

“和平妇女”的行动令我肃然起敬!

即使赔钱,也不用化肥和农药种果树。这就是和平妇女的行动。这样的行动太令人感动了!她们是怎么做的?为什么称她们为和平妇女?城市居民应该如何支持她们?

《农家女》杂志首席记者高富强的报道(本博有删节)部分回答了这些问题——

2010年12月6日,我第一次来到了香港,准备参加一个名为“生态、生计、文化与可持续发展”的会议。会议由香港岭南大学群芳文化研究及发展部“和平妇女”项目主办,参会者是大陆、香港和台湾的和平妇女们。当然,我是已“编外”的身份前去参加的。

要说和平妇女,则要追溯到七年前的2003年。那一年,由瑞士国会议员维尔莫·文高博士发起,在瑞士成立了“全球千名妇女争评诺贝尔和平奖”联会,开始推动“全球千名妇女争评2005年诺贝尔和平奖”活动。

但最终的结局却是,2005年度诺贝尔和平奖的桂冠由一个名叫穆罕默德·巴拉迪因的男人摘获。我只是隐约地知道,我们《农家女》杂志的资深读者王树霞,曾入围了千名妇女名单。真正对和平妇女产生兴趣,是2010年10月。

那月月初的国庆长假还没结束,我就接到了王树霞的邀请,让我到她们村(山西省汾阳市栗家庄乡栗家庄村)参加由她和段锁兰组织的“有机果品品尝会”。王树霞确实不简单,别看她只是一个风来来雨里去的普通农村妇女,能量却非常大,在那次果品品尝会上,邀请来的专家和学者,都是我在报纸和电视里才能见到的。

然而,王树霞和段锁兰在她们的村子推行有机的理念太难了。这种难,不是我们想象的村民们不理解不接受,而是代价太大了——段锁兰为了探索有机道路是否可行,用自家的四亩果树做试验,全程不施化肥,不喷农药,结果四亩梨树几近绝收。而去年梨子赶上了好价格,我粗略地算了一下账,段锁兰损失最少有两万多元。代价既然这么大,王树霞和段锁兰为啥还要这样做?她俩的回答让我肃然起敬:化肥农药会破坏土地和水,用化肥和农药种出来的水果对人类的健康有害。

两万元,对一个靠土地生活的农民来讲,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私下里我问段锁兰:“今年损失这么大,明年你会继续下去吗?”段锁兰想都没有想,说,“当然会!要不今年不就白损失了吗?”我再追问:“如果明年还出现这种情况,咋办?”段锁兰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那也没办法!”毫无疑问,段锁兰在有机种植上,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王树霞和段锁兰成了坚定的有机种植者呢?通过与她们两位的交流,我得知,是“和平妇女”的精神,给了她们百折不挠的决心。“和平妇女”项目究竟给了她们什么精神支柱?这,是我对“和平妇女”产生兴趣的原因。

2008年8月,包括段锁兰在内的大陆、香港和台湾的十多名“和平妇女”在宁夏银川重新诠释了和平的理念和意义:从妇女的行动中,建立一套既可持续生态资源,又可维持生计的生活模式。该项目到2010年12月结束,此次两岸三地十多名“和平妇女”相聚香港,就是要总结银川行动计划之后两年来的成果。

在基本弄清楚了“和平妇女”项目及和平妇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后,我不禁对这个群体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平妇女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女人呢?除了王树霞和段锁兰,我在香港还见到了大陆的王华连。

王华连是江西省万载县白水乡永新村的妇代会主任,曾经开着一个效益不错的饲料店。2008年银川会议之后,接受了“饲料喂猪不有机”的观念,毅然关闭了饲料店,而饲料店当时是她家唯一生活赚钱的地方。

优内和法内,是两名来自云南省西双版纳州中缅边境上的哈尼族妇女,她俩组织村里的姐妹们在村里开展了绿肥(把青草割来沤肥)种植试验,成立了妇女小组图书室,还组织姐妹们在村里开展了一项名为社区漫步的活动,让村民们发现了村里的环境和健康存在诸多问题:随处丢弃的垃圾、天地里乱扔农药瓶子等。

写到这里,肯定有很多读者要问,绿肥试验也好,社区漫步也罢,这究竟与“和平妇女”项目有什么关系呢?事实上,这也正是我香港之行受教育的地方。在主流价值观念中,与“和平”相对应的概念是“战争”,这似乎是男人们的事情——女性被排斥在了主流价值之外。而“和平妇女”,倡导的则是另一种和平的概念,人与人和谐相处是和平,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也是和平。

这次会议的主题是“生态、生计、文化与可持续发展”,其实我刚才只是讲到了生态。那么,这些关注生态问题的姐妹们,生计问题如何呢?显然并不理想。这,虽然是残酷的现实,但前来参会的“和平妇女”们却要将这项和平的事业进行到底!

2010年12月13日晚,为期一周的总结会议就要结束了。在晚上举行的联欢活动中,姐妹们流下了伤感的泪水。段锁兰深情地说:“城市化的推进,让大量的耕地变成了楼房;化肥和农药滥用,破坏了我们的地球。两岸三地的和平妇女加起来,只有十多名,我们的力量太小了!”是呀!这样的姐妹太少了!其实,正因为少,才能感到这些姐妹们的可贵。但,谁又能保证,星星之火,不能燎原呢?

 

高富强原题:在香港,我理解了和平的含义

高富强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23c430100ooc8.html

                                                                           2011-02-09


知青记者文集:http://www.hxzq.net/showcorpus.asp?id=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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