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行散记】之二：概括篇·酒店篇
作者：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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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行散记】之二：概括篇·酒店篇
作者：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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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行散记】： 概括篇 8月24日，我们夫妇“二人团”，结束西欧自由行，顺利回到家中。此次远行，历时45天，行程约3万公里，领略了8个国家26个城市的风光。 我们两人按虚岁和周岁来说今年正好都是60岁，30年多前学过的英语，大多已还给了老师，尤其是口语和听力。再说所去地区主要是讲德语和法语，对此我们更是一窍不通。有人说我们胆子太大。其实，在这个网络时代，有梦想做支撑，事先做好功课，到时随机应变，就没多少可怕的了。 行前，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2012新年的钟声响过，我们就开始着手了，除紧锣密鼓地办理签证手续，首先是制定旅行计划。在网上输入关键词“欧洲自由行”，看看别人的成功经验，结合自己的条件，旅行计划就出来了。这些年自由行的人不少，但退休老人还不太多，我们虽然在体力上不如年轻人，但时间上比他们充裕，安排行程时可以多一两天，尽量宽松一些。这样，一个半月就能到意大利、法国、德国、奥地利、瑞士、卢森堡、比利时、荷兰等八个国家走上一圈了（如果算上梵蒂冈就是九个）。关于交通工具，除了来回坐飞机以外，城际都选择坐火车。西欧交通非常发达，火车像汽车，汽车像火车。这是因为火车站一般都在市区，有的甚至在市中心，找旅馆、去景点都很方便；火车班次也像长途汽车一样多，一个小时或几个小时一班，按时间顺序明确标示在车站、站台的视频上，非常好找；进车站、上火车都不检票，也不似机场那般要安检和通关；出入火车站坐火车就像随意上下汽车似的，比坐飞机既省时又省钱。车站上除了站名用文字之外，大多采用数字和图标，比如车次和站台用数字表示，售票处用一只手加几张车票的图标表示，厕所用男女人像表示（这和咱们国内的相同），托运处标着行李箱图案，行提取李处再在上面加一把钥匙，不懂外语也能看明白。而巴士居然像火车一样都有时刻表，可以事先在自动售票机上买票。选择火车还有一个原因是欧洲铁路特别向非欧盟居民优惠出售欧洲铁路通票。我们选择了“15天”这种类型的，两人一起买，每张通票707欧元，两个月内可以自由选择在15天里到任何一个地方，这样每天平均约47欧元，大大低于飞机票和临时买票。如果同行的人数再多，每张票的价格还会再低。行前，我们按“欧洲铁路通票网”寄来的火车时刻表，把每次要订位的车票用英语写好，到时直接递给售票员，他们大多都会意地一笑，不说一句话，就把票给你了。一些旅游常用语我们也打印出来，比如退房、无线上网、站台等等，这样临时抱佛脚，只说一两个单词就解决问题了。 宾馆也在网上搞定。“走遍欧洲”、“艺龙”等网站都可以订，越早订价格越便宜；如果不想住了，可以提前24小时免费退房。欧洲许多宾馆提供免费上网，这些都可以在网上随时解决。订好了宾馆，我们每到一地，先到那里的“旅游问讯处（Travel Information）”要一张地图，请接待人员标出宾馆方位和交通路线，然后按地图找去便是，地图和服务都免费。至于吃饭，语言不通也没关系，可以看菜谱上的图片，实在不行还可以看别人吃的，照样点就是了。找景点也不难。出发前问下宾馆服务员，他们会熟练地把路线画给你。记得在威尼斯，旅店前台的一位老大爷拿着圆珠笔，在蛛网似的地图上一边划着道，一边嘴里发出“兹兹”的声音，不用翻译，这就是表示我们在走路了。这样三下两下就划出一条捷径，真是可爱极了。在罗马，我们住在一家上海人开的家庭旅馆里，老板除了在我们每天临出门前告之行走路线之外，还为我们打电话预约展馆。 另外，西欧的城市，大城不大，小城不小。大城市如巴黎、罗马、柏林，远不如上海、北京那么大，景点相对来说比较集中；小城市的硬件设施也很完备，景点也不少，比如布鲁塞尔也有地铁，卢森堡的宾馆像模像样，锡耶纳教堂的美让人震撼。在巴黎，我们8点从自由女神像开始沿塞纳河边走边看，累了就在河边绿地长椅上歇歇。这样走走停停，一路上观赏了埃菲尔铁塔、夏佑宫、大小皇宫、国会、协和广场和卢浮宫等景点，最后到达巴黎圣母院时才下午2点。如果到远一点的地方可以坐地铁，它四通八达，几分钟一趟，十分方便。很多著名的景点都有中文说明书或者中文语音解说，如巴黎凡尔赛宫、维也纳茜茜公主博物馆、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有的还免费提供这些服务。我们事先在网上下载了图文介绍，收藏在Ipad里，到时一一对照，也能对景点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当然，尽管事先作了充分准备，实际操作中还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事。为防万一，我们带了英语和德语词典，再不行就求助他人和“见风使舵”。在法兰克福机场出关时，工作人员仔细看完护照、机票还不放行，说了一通话，我们一句不懂，多亏在浦东机场认识的一对上海旅德夫妻主动上前翻译，才让我们顺利过关。暑期是旅游旺季，各个景区都不乏中国人，先用“Hello!”打个招呼，再问“说中文吗”，然后就可以交流了。因为貌似中国人的还有日本人和韩国人。现在从衣着上很难辨认国别，中国人的穿着已经和国际接轨。在慕尼黑，就是这样，一位在芬兰的中国留学生主动为我们到附近的饭店去问路。还有，西欧人尤其是德语区的居民都很热情和认真，你只要在地图上指着要去的地方或者写上地名问“Where”，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告诉你。我们在罗马向一位老人打听美术展览馆，他不会说英语，我们不懂意大利语。只见他用左右两个食指搭成一个直角，然后拍了下左胳膊，我们懂了：街角左拐。这样的肢体语言，还真解决问题。有次我们在萨尔斯堡街头看地图找路，对面一位大妈主动问我们要不要帮助；在维也纳汽车上，也是位老年妇女特意把我们送到站，自己再走回头路。在柏林地铁，一对年轻情侣认真看完指示牌后再来纠正第一次指的路。“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也很重要。在菲森火车站，我们先是听到喇叭里说了一通德语，又看到全车厢的人都上了对面一列火车，原来是要让我们换车！在罗马火车站，我们按照火车时刻表上了站台，离开车还有十分钟既没来车也没来人，再去看车站显示屏，果然换站台了。 西欧的纬度和我国东北差不多，整个夏季相比我们江南来说凉爽不少，度夏是很舒服的。饮食以面包为主，也有米饭。我们一般早上在宾馆吃顿丰盛的自助餐（包含在住宿费内），中午经常上饭店花10多欧元合吃一份饭（他们的菜码很大，一个人难以吃下），晚饭到超市买食品解决。西欧的超市物价很低，牛奶、啤酒、葡萄酒、火腿肠、矿泉水和冰激凌等，即使换算成人民币也不比国内贵。因此整个旅程的所有花费算下来，每人每天约用去800元（人民币）。 有人问我们为什么决定自由行，我想说那是因为有仙境般的美景在招唤，探险的乐趣在刺激，自由的选择在鼓劲。当你千回百转找到梦中的心仪之地的时候，当你的突然发现让心头为之一颤的时候，千辛万苦都会顿时化为乌有。
先讲一件趣事。从阿姆斯特丹到汉堡的火车上，正逢假日，车上有许外出度假的旅游者，而且大多是成帮结队的。因为我们有一等车厢的通票，所以我们自然进入一等车厢，随意找个座位便坐下。《欧洲火车时刻表》上载明，此次列车并不要求预先订座。然而，火车开出不久，有一帮操着英语的男男女女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隐约觉得这似乎与我们有关，由于语言不通，他们又不来找我们的麻烦，乐的闭眼养神。 终于，他们派出一个“代表”过来，“哇哩哇啦”地对着我说了一通，估计说这两个座位是他们的。我拿出《欧洲火车时刻表》，指着上面本车次的规定说“No”。的确，在这次车的各种规定中，并没有要求订位（要求订位的会有标注），我们持票上车，坐这个位子完全合理合法。“代表”理解了我的意思，很客气地离开。其实，车厢里有的是空位，完全可以随意坐。 我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一手拿着车票，一手还握着个酒瓶，先是让我们出示车票，然后一边指着我们上方的座位号，一边还指着隔壁的二等车厢，仍是“哇哩哇啦”的一通，大有要赶走我们的意思。我依旧拿出依据，可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我们想一定是火车站弄错了，一女嫁二男，一个座位给了两个人。怎么办呢？只有让列车员来解决。我说：“Can you speak chinese?”他愣了一下，说：“No”,于是我说：“Waite for conductor。”这时，又冲上来一个管闲事的老太太，我还是把《时刻表》给她看，想不到她粗鲁地对着《时刻表》一挥手，好像在说“我不看”，又用手对整个车厢划了一个圈，好像是说我们整个车厢的人都定了位了，只有你们俩没定位。我们还是对她说：“Wait”，她气乎乎地走了。 列车员过来了，微笑地验完票后，说了声“Thank you”就走开了。可那些人不干了，对着列车员嘟囔着“检举”我们。女列车员闻听后微笑着对我们说：“Please follow me”。于是，我跟列车员走了几步，她指着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做出我们可以坐进去的动作。见此，我当然欣然同意，直到科隆下车，这个包厢就我们二人，安安静静的，好享受！那个打抱不平的老太上厕所经过时看到我们，还笑容可掬地说了声：“you are nice！”这是我们四十五天欧洲行程中发生的绝无仅有的一件事，其实，欧洲的交通，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方便。去欧洲，一般选择是从大陆直飞，因此，我们在携程网预订了往返法兰克福的机票，由于订得早，机票还是比较便宜的。在机场，无论国外国内只要出示护照，很容易地就取得登机牌，比乘巴士还方便。而到了欧洲，国家、城市之间的交通有多种选择：飞机、火车、汽车和轮船，我们选择的是火车。早就知道欧洲的铁路特别发达，有百多年历史不算，许多城市的火车站本身就是著名景点。 我们这次出行，是预先在欧铁中国官网购买的经典活期通票/两人/十五天/一等车，在规定的两个月内，可以按自己的安排灵活使用：每用一天自己在票上填写一天，每天并不限次数、里程和方向。自7月11日从法兰克福到汉堡第一次使用，至8月20日从汉堡到法兰克福最后一次使用，我们整好用完全部天数。当然，期间短程旅行另行购票的。 事实证明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在欧洲，火车站大多在市中心，出行很方便，不必似机场往返需要赶很多的路。而且车站都为开放式，进出犹如逛超市一样，既不检票又不安检，更不会遭遇机场出关入关的麻烦。还有火车发车频率高，许多城市之间每小时都有车次，甚至多达两三次。再有就是许多火车的速度和舒适度都很高，比如欧洲之星，除了有着比飞机还舒适的座椅外，其速度和平稳度都是超一流的，车上还能享受咖啡、葡萄酒和点心。试想，你在风驰电掣的火车上，啜着咖啡，葡萄美酒，欣赏着窗外掠过无尽的森林、草原、田野、湖泊，以及那些童话般的教堂、钟楼，长满花草的房子，那时的心情该是怎样的惬意啊！ 当然，欧洲那么多国家，各国的规定不尽相同。比如，瑞士的快车可以享受美酒和点心，而意大利的快车有时连厕纸都没有；有的国家二等车设施与一等车几乎没有二致，有的国家一等车还不如人家二等车；有的国家干脆找不到一等车厢。 出去之前，只是在网上了解到欧洲铁路的便捷，待自身体验后，才真正感觉到，在欧洲，坐火车出行，实在是一种享受。这个行程中，虽说是旅游旺季，但我们乘坐过的所有火车都没有出现满员、拥挤等现象，很多时候整节车厢就我们几个人，想坐想躺都行，我甚至怀疑欧铁这样干会不会亏本倒闭。 许多城市，长途火车开进市区就成了“地铁”，市内每一小站都停，所以，你只要有票，可以随意乘地铁或者火车，又因为巴士票常常和地铁票通用，我们就不管是什么车，只要方向对，跳上就走。欧洲通票乘相应的地铁或巴士可以免费，因此不必在票上填写日记。
在巴黎入住酒店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就我这么多年国内住店的经验，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 因签证必须，在对国外酒店预订一窍不通的情况下，我匆匆预订了维也纳和巴黎的酒店，为避免万一拒签造成损失，订房时选择了“限时取消”，意即可以在入住前24小时免费退房。这样房价虽相对贵些，但一般都能带早餐和免费使用无线网络，而且条件会不错。比如在维也纳，我们住的酒店就很舒适，设施和服务都很理想。我之所以在巴黎订了名叫“罗伊花园”的酒店（Les Jardins du Roy），就冲着这么浪漫好听的名字，想必是一家环境美丽如花园一样的酒店。 在巴黎Bercy站下车，我就带住美好的想象，按咨询中心（Information）在地图标出的酒店的方位，沿塞纳河一路找去。走不多远，我们就到了地图上标注的酒店地址，可左右张望，就是不见有Hotel的标志，环顾四周，也不见有任何酒店的影子。反复研究地图，发现并没有走错地方：网上介绍酒店的位置紧挨着巴黎植物园，而我们就在植物园大门口。我突然发现植物园一旁还有条小路，过去一看，路名果然是酒店所在的，就沿着小路找去。小路与植物园的栅栏一起延伸，我走了好长时间，直到尽头，也没有找到这家“花园酒店”。 回过头来，见人就问，居然没有一个知道的。一个路过的泰国妹，很热情地拿出GPS帮我找了好一会儿，然后认真地跟我说：从铁桥过塞纳河，然后左转。我对着地图愣了半天，最后确定这个好心的泰国妹一定是把地图看倒了！ 我1号、2号、3号……挨个找，纳闷的是，路明明是对的，门牌也标志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有酒店。酒店是5号，我在5号门前来回几次，也不觉得它会是什么“花园酒店”，更像个倒闭的烟纸店：大门紧闭，黑灯瞎火，似乎多少年没有人住过了。我曾敲过这个门，半天里面出来一对老年夫妇，除了“No”,别的我一句也不明白。 7号是大院子，我逮住一个从里出来的姑娘，将我从网上打印的酒店资料给她看，她十分热心地将我领到5号，作了这儿就是的动作。见状我更是茫然，我几个月前，花了四五千块钱订的酒店，居然是个这个样子。上当了！被骗了！我的血液上涌，脑子一片空白。 我掏出电话正要给国内的艺龙网打，那姑娘看着我的资料说“Name? You name?”我把资料上我的名字指给她看，只见她说声“Ok”,就到5号门口，在门禁上飞快按了几个键，只听“咔哒”一声，大门开了。惊喜之中我再三谢过姑娘，与夫人将行李拖进去，心想，即使不能住，也要先在此落脚，然后再想办法。可我不明白，这个姑娘何以知道开门的密码？ 这是一个典型的酒店前台，上面有着计算机和各种地图等等，一旁还有一只沙发，一个小桌子。只是房子里空无一人，幽暗的灯光使人感到气闷和诡异。突然，里面的一扇门打开了，先前那对老夫妇又出现了！
老夫妇对我们出现在屋里也吃惊不小，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如何进来的。 因为无法用语言沟通，我们相互打着“哑语”，好半天，他们总算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我们也大概弄懂了他们的意思：我们，要住这个酒店，是已经预订好的；他们，也是住店的，不知道酒店主人在哪里。 忽然，老先生若有所悟地对我说“Name?…Name…?”我赶紧将预订酒店的资料给他看，他用手指在纸上划着划着，停在我的名字上，说：“He shui?”我一听有门，忙说：“Yes!”然后他又指着一组数字“751”，把我领到门口吧台上的密码箱旁，作出让我按密码的样子。我按他的意思按了数字“751”，密码箱一下打开了，里面躺着三个信封，第一封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拼音。打开信封，里面有一份打印的信，意即欢迎我入住之类，另有一张房门磁卡。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按常理，到了酒店，把我的预订号和护照交给总台，总台核实后就会给我钥匙或门卡，并不费事。似这样神秘，如地下接头般的还是头一次碰到。不过，我再仔细阅读人家早给我发的资料，里面用法、德、英三种语言详详细细写着呢，只不过我以为仅仅是介绍饭店的电话、地址和乘什么车的而已，没有仔细阅读！ 以上是在巴黎住店的小插曲，想来也是十分有趣的。出行一个多月，发现住店是件大事，它往往会影响到你的心情以及行程的安排。出发之前，以为现找酒店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在网上浏览时，发现酒店很多，而且都有空房。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我们一开始在慕尼黑、萨尔茨堡和威尼斯，就尝到了现找酒店的苦头。 慕尼黑下火车是早晨，想在车站附近找家酒店先住下，将行李放好然后出去吃早饭和游玩。可我们拖着行李四处转啊转啊，无论饭店、酒店，人家根本就没有开门，街上冷冷清清。后来知道，许多饭店要中午十一点开门营业，酒店也只有保安值班，工作人员都还没有上班。即使上班了，你远远地看见Hotel标志，像看见救星似地拖着重重的行李赶过去，人家很有礼貌地一句“Sorry, full”，让你的心凉半截，只好再找。也有空房的酒店，则是那种五星级的，一夜房价够我两个月工资的了。 在威尼斯，我们从车站沿着水城的主要街道寻去，走了好远，问了无数家酒店，均是“Sorry, full”，几乎要把行李箱的轱辘都颠坏了，还是没有能够住下来。最后，我离开大路，走进一条偏僻的巷子，终于找着一家有空房的，要价120欧一晚，赫，比我在网上订的维也纳酒店高出一倍！但我们也只好咬咬牙住下。在没有电梯的楼道里一番“曲径通幽”之后，再看那房间，迷你不算，窗外是陈旧的杂院和斑驳的老墙，无有一丝风景。不过，免费的早饭还是不错的，还有无线网络可用，也免费。 威尼斯是我们此行住店费用最高的，当时因为刷卡，并不怎么心跳，静下来一算，一个破店近上千元人民币一晚，不免心痛起来。从此，决定上网预订后面行程的酒店，幸好带着ipad，只要有无线网络，不愁没有地方住！
此行去了欧洲二十多个城市，先后住过十多个酒店，除价格大有差别，其条件和服务也很不相同。 条件差、价格贵的如意大利的威尼斯，瑞士首都伯尔尼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等地的酒店，可以说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钱，住了村里的招待所。威尼斯的前文介绍过，不再提起，说说伯尔尼的酒店，90欧的房价（相当于人民币700多元），居然没有独用卫生间，里面的设施极其简陋，上个厕所要经四道门。还好，这个酒店有一架古老的电梯，行李不至于硬扛上楼去；在总台，服务员还给了我们两张券，一张可以到马路对面的露天酒吧喝啤酒和咖啡，另一张可以免费在市内乘坐地铁和巴士，加之早餐还不错，总算过得去。 而阿姆斯特丹的酒店则实在太差劲了，虽有卫生间，但房间小得只能挤进挤出，连转身都困难，楼梯窄得要时时注意脚下，没有空调，没有电梯，也没有早餐，竟然收了80个欧！这个应该是我网上预订酒店最为失败的。 前面提起的巴黎那个“罗伊花园”酒店，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自助式酒店，价格比前面那些都要便宜，而条件却比它们好得多，房间宽敞，交通方便。最值得一提的是，它有一个设施齐全的厨房（见下图），里面电磁炉、烘箱、微波炉、油烟机、冰箱和炊具应有尽有；菜刀、切菜板、漏盆、不锈钢锅和炒菜锅，甚至洗洁清和抹布都预备了。所有这些都很新，而且洗得干干净净，用起来很舒服。加之酒店就在植物园和塞纳河旁，距车站、超市和景点都很近。我们早上出去逛，中午回来休息，做点吃的，休息几个小时，下午再出去，自在极了。在巴黎的六天，我们住得最为舒心。 佛罗伦萨、日内瓦、布鲁塞尔、卢森堡和法兰克福的等地酒店都是在网上订的，住下来感觉都不错，大多都有四星级酒店的感觉，而价格却不比前面的酒店贵。比如佛罗伦萨的酒店，既有美丽的花园，又有类似“罗伊花园”那样的厨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法兰克福的酒店，它除了位置优越，紧挨法兰克福中央火车站，出行十分方便而且房间宽敞之外，更让人感到温馨的是客房里的迷你吧，冰镇着啤酒、汽水、果汁、可乐等等，告示牌上写着可以免费使用，这是我遇到的绝无仅有的一家旅店。在法兰克福那几天正逢德国酷暑，所以，我天天享用那爽人的啤酒和可乐，真有点乐不思蜀了。另外在酒店大堂，放着全套咖啡器具，客人可以免费品尝咖啡、糕点和水果，尽管我三天只享用过一次，但看着那些全套的咖啡器具和配料，还是感到很温馨。 还有一个酒店，较之上面所有的都大大的不同，那就是在罗马住的玛格丽特酒店。 住玛格丽特酒店是有缘故的。去年女儿女婿去罗马，经朋友介绍入住这个酒店，回来介绍说不错，虽然是家庭式的，因老板娘的热情周到，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所以，此次游经罗马，决定亲身感受一下。 据网上下载的地址，玛格丽特酒店特别好找：出车站就到。可我们足足找了一个多小时，回头再看，尽绕着酒店转了。因为，这个酒店没有牌子，而且在公寓楼里，之所以能够客往客来而不绝，全由口口相传，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酒店老板叫阿英，是个上海人，在意大利已经二十多年了，会一口意大利语。说老板娘其实就是老板，其经营酒店也有十几年的历史，接待的大多是大陆、香港和台湾的客人。网上介绍说：早餐非常棒，有牛角面包、果汁和咖啡，老板娘会还煮上一大锅粥，让客人随意取用……。我们到达时，老板娘因车祸脚骨折，故“煮上一大锅粥”的事是不可能的了，但她热情如故，一见面，就像老熟人一般，说不上几句话，彼此已经不分主客，倒像多年的老朋友相聚了。 第二天一早，厨房已经备好早餐，果然有牛角面包、果汁、水果和牛奶，并给端进了房间。阿英说，不够自己到厨房去添。牛角面包十分好吃，于是我们每人又添了一个，牛奶很纯且可随便喝。 早饭后，我们要出门游玩，阿英取出地图，在上面画了几个圈，一一说明景点名称和前往线路。我们拿着她标注的地图按图索骥，很容易地就找到地方，并节省不少时间也避免了走冤枉路。比在其他城市好多了。 我们在罗马住了六晚，临别时，阿英说：“你们走了，就好像亲朋分别一样。”的确，我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她要给我们带上午饭，我们谢绝了，只是收下几个她家自己种的口味极佳的西红柿，我们在酒店已经吃了好多，十分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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