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jin南下拾零(外一篇)
作者:ban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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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jin南下拾零
第一章 跋 船骂帆懒,帆说:没有风啊……用浆吧。浆说:……(莘莘) 那俺就划拉划拉?可别嫌慢啊! 近来banjin流窜京渝一线,会友多多、感慨多多、教训多多、收获亦多多。疏桐、滴水美文连篇令俺叹为观止,可恨小路和帆,信誓旦旦要炮制巨篇以襄盛举,至今不见只字片言…… 莘莘在俺讨伐帆的帖字后面跟帖:“船骂帆懒,帆说:没有风啊……用浆吧。浆说:……”俺就借来做俺“巨篇”游记的跋来此添乱,算督促路、帆二位“懒笔”!……(没准由此诞生一位划时代的大作家?也未可知) 一旦路、帆出笼,俺就“撒Y子”撤喽!呵呵!
柜台里两位值班小姐虽然睡眼惺忪,但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俺“打折”的要求:“我们没有授权……” 俺看看小路“阿姨”—— “…………” 小路“阿姨”似乎并不心痛俺的血汗钱!不行,俺要为捍卫每一滴血奋斗到底,不惜牺牲小路“阿姨”……的面子! “俺也是剧组的编剧……” “编剧早就来啦,就住我们四楼!” “他?他是写上集的,俺是写下集的……” 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小姐拿起电话,拨通了她们的“头儿”。 “……又来了位写下集的……一样优惠?好,160。” 哈哈!搞掂!办手续上楼,并为因四楼装修不能和“剧组同仁”同甘共苦,自己孤独的高居五楼而接受小姐们的道歉。
滴水岩下午到京,俺和小路去机场接。新机场的停车场俺不熟悉,绕了一圈才将车停妥。看看表,一分不差,正好是“滴水落地”的时间。 焦急的等待中表针在一分一秒地度步,叫人怀疑它是否停摆啦……终于,攒动的人群中出现了聪明绝顶的滴水!欢呼!! 一路上,俺尽车夫职责,顺利来到粤北。一身布褛的滴水,(滴水——又名“大石头”)笑容可掬地站在总台前……整个一大导演的气概! 这回小姐们笑的象朵花: “您好!” “俺们导演来啦……” “160!” 根本就没再请示“头儿”!
办着手序,有一位小姐不无遗憾地说,我今天要是把我最喜欢的书带来就好了,可以请你们签个名!马上另两位一起响应…… “…………”
谁知道见面之后发现,那鬼子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真TMD“八嘎压路”!俺的语言天份被他浪费啦!要知道这句话和“咪西咪西”可是俺三岁时就无师自通的。三岁啊,俺容易吗?!会说中国话的日本鬼子?!不整个叫俺“英雄无用武之地”吗?“八嘎”!
出门打“的”直奔“小肥羊”……俺问司机:“会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吗?”“会!”“俺起个头,预备唱!”……“叫鬼子气着啦?”“没有,俺突然想唱!”
话说这素面,本是华知和秋日的“两栖网友”,俺糊里糊涂不知咋的就欠了她一次擦车!前几天过三八,俺好心送礼,又被她强行“讹”上了“一顿暴撮”!!偏偏今天就叫俺碰上了她!大刀应该向哪里砍去俺还真有点含糊了……
由于俺的到来,“人齐啦!”……宴会气氛达到高潮……一时间,“网事与美酒共酌,友谊和杯盏齐舞……”(偷自滴水美文《华知秋日齐相聚,网上网下皆神侃……石头北行记》第一章,第N行) 约10点,宴会散席。嘉宾们步出宴会厅,素面穷追不舍地与俺讨论有关擦车的问题……俺正顾左右而言它,准备伺机逃窜……突然转机出现啦!俺看见素面的车在灯影里,两只雨刷高高立起……哈哈! “你的车被人擦啦!”俺不无幸灾乐祸地叫起来! “不可能!” “你看!” “?!” 原来一只有一米多高的小鬼,正用一块脏西西的破布在狠狠地“蹭”素面的捷达!转眼的工夫素面就不见啦……车那边传来素面绝望的呼声: “别擦啦~~~” 俺赶快钻进小路的车……不过发现,她的车也被擦啦,好在还用了一点点水……
哦!可怜的素面!可怜的车!
虫二不疾不徐地侃侃而谈,滴水不温不火地“潺潺不绝”(哪是滴水?简直就是个“泉眼”,取之不尽,“流”之不绝!) “从文革初起到当今世事,从人种的发展到民族的形成,从中国失去的历史机遇到究竟是大一统好还是分化为几个小国好……都不知道谈了多少话题……虫二学富五车,时时旁证博引,我和板筋听的入神……”(偷自滴水《华知秋日齐相聚,网上网下皆神侃……石头北行记》第一章第M节)。其中只有“我和板筋听的入神”一句不确,看官听了:是虫二和滴水你来我往。板筋一人入神!
“俺要读书!”总算说出了一句跟本次“学术讨论会”刮点边的话! 奇怪的是:看起来他二人平时都较忙,哪来时间读那么多书,想那么多事? 聊天室那边友人在追问:你们聊啥?滴水答:女孩!追问更甚……呵呵!
爬起来,给2C的网友打一电话,找刘鹏修小路的车。在三点才上床的网友指引下,俺驱车直达修理厂。小伙计三下五除二,麻利的将车修好,还不收俺的钱!得意而返,到了航天桥才想起忘了道谢!嗨!都是晚上逛书店白天不精神惹的祸!悔得什么似的……
片刻缺月操舵,五哥导航,一辆“时代超人”滑行而至。车门开处下来一位先生三位丽人。在小路介绍下,大家握手言欢。来的是:王老五、疏桐、呼伦河和缺月。一行三车到301汇合了知、老、素三位,换乘了知天命开来的奥迪,补充了小路买来的“肯特鸡”。收获最大的是素面,缴了俺的车钥匙!谁叫俺又遇上了素面?
小路不愧是“政委”,在自己紧张之余仍不忘作“政治思想工作”: “咱们不追他,让他们跑……”! “叫他们在前面等咱们……这是对他们的惩罚!” 阿Q!谁信啊!到郊外还是要疯一下……不过
“一片青草地,打一种花。” “…………” “能不能猜啊!~~~”素面得意的催促。
“没(梅)花啊!” “哈哈哈……哈!” “再猜一个?” “是脑筋急转弯的谜啊,好啊,再来一个!”滴水似乎有了把握。 “不能白猜,赌点啥?” “好啊!” “赌张机票?” “好!” “又一片青草地,还打一种花!”素面声音里透着兴奋…… “…………”半天没有答案,飞机票在向素面招手微笑啦。 “给谜底吧,我认输……”滴水风度可佳地“尖头漫”了一回。 “哈哈……欠我一张机票!”(答案暂不公布,不怕输机票的DX上!)
“接着来!”滴水不甘心。 “来了一群羊……打一种水果。” “…………” “草没(莓)!又一张机票!”在机票的刺激下,素面几乎没给滴水思考的时间就公布了谜底。接着下一条又清脆地跳出来……素面今天想改卖机票的啦? “羊逃(洋桃)”话音未落,滴水应声而答! “…………”该素面“长考”了……“标准答案是……羊没(杨莓)。” “算你对了吧……” “赢回一张机票吧……” “不算,这回没讲赌机票!” 滴水是“尖头漫”到底了:“呵呵……” “哈哈哈!” 其实,机票听起来是挺贵的东西,但它毕竟和航程有关……俺知道赌的机票没定从哪起飞,也没定到哪落地!呵呵……
教训一:跟广大群众在一起不一定对!
这回随“路办”上妙峰山前,2C的DX就问俺:那是娘娘庙,你去烧什么香?! 管它呢,到什么庙烧什么香吧! 庙门前很多卖香火的,俺选了一对看起来挺老实的老夫妇,他们不太招揽,俺就照顾老实人啦!(虽然还没搞清妙峰山是啥道场,但怜老惜贫似乎挺符合古今中外各种宗教的教义的……)他们推荐给俺的都是些又细又小的香,不象别的摊儿拼命在喊:“烧高香,走红运!”卖力地推荐那那种一米来长的“高香”…… “给俺一把大的。”俺拿起一捆单支就有筷子粗的香。 “那个太贵,这儿有便宜的……” “多少钱?”俺想:真是老实人…… “30。” “来一把。” “送你一把小的吧。” “不用啦!” 扛着俺“请”来的香,继续爬山。 “多少钱买的?”江湖问俺。 “30。” “呵呵,我的13,老虎的15……” 俺一比,完全一样。连“品牌”都一样! “?!神佛脚下的诈骗犯!”
“双倍的奉献有双倍的回报!”“路办”及时做了俺的政治思想工作……真是好“政委”!
俺虽非圣人,可也有权利喜欢狗肉煲,不喜欢叫狗对着俺咬啊! 此次妙峰山烧香过后,众DX分头踱下山来,俺和老虎同行,见一饭店,其后院隐藏在公路边的护坡下,有3、4米深的院内栓着一条大黄狗,正眼开眼闭地在晒太阳。(不知是否昨夜因为在聊天室熬夜,所以大白天睡觉?) “这狗挺肥……”俺靠在公路护栏边,欣赏着它。 不想那狗突然爬起来,低声哼着小调,冲俺走过来…… “呜……汪!”开唱!“汪,汪,汪!”连成一片,边叫边扑,挣的那条铁链哗啦啦响。远远的听着,知道的,是这狗欺生,不知道的还以为鬼子进庄了!可恶!听见狗叫,老虎也踱过来与俺并肩而立。那“狗东西”看看“山大王”,又转过它那狗头继续冲俺狂吠…… “它咋不咬你?”俺问老虎。 “咬我?吃了它!”老虎作“恶虎扑食”状。
“别叫,听话……”声音不大,语气安详甜美,态度自信坚定。 奇迹发生了,那“狗东西”居然转过脸去,停止了吠咬,静静地看着两位……旋即又转过头来盯着俺狂吠!TMD!真真狗东西一个! 和俺相隔数米的缺月她们又说话了:“别叫啦,听话!”还是那么轻轻的一句,那狗又停住了,并向她们行注目礼!喝!真是怪啦!这娘娘庙前的狗,难道……不对啊,老虎也是条汉子啊!
管它呢,先说五哥!早早小路就警告俺:五哥可是真正的哥!“老高中的,你不兴没大没小!”妙峰山归来,五哥要请我们的客,并说早在网上就定过了。俺按关东的规矩“大哥优先”,跟着五哥的车进了航天桥边的XX大酒店。进得大堂,凭经验俺觉着,这里宰起来可不会轻啊! 五哥、呼伦河、疏桐、缺月、滴水、小路、素面,后赶来的江湖、老虎和素面的公子加俺,团团围坐,相互介绍了工作单位,交换了名片,话题就如同泉涌般展开了……五哥、呼伦河、疏桐、缺月几位满腹经纶,滴水、小路、素面妙语生花。大家一会儿捉对儿撕杀,一会儿混战一处……热烈、热闹、热情、热……真热!
1.前门,开强制戒网所;收费帮助各类网字头的:呆、傻、痴、孽、狂、疯、瘾戒网。 2.采用“江湖郎中”推出的“厌恶疗法”,非药物解除网瘾。一个疗程恢复,两个疗程断根。 3.后门,开“上网培训班”,采取“本期学不会,下期免费学”的教学大纲,包交上网!为强制戒网所培养源源不断的病员! 商机无限啊!广大知青战友们!这是符合中央号召的“可持续发展”方向的新生事业!
但愿五哥给个机会,让板弟也请你们一回。
俺记得小时候看大部头书的时候,人家在结尾时总要说点啥……可题目叫啥呢?“跋”叫俺用在头里啦,这一个字的“尾”咋办呢?请教的结果,有一“不愿透露姓名”的“山人”告诉俺:那“跋”就是用来结尾的,你还找啥?……哈!一字师啊!
假如你闯入了逆行道,别人会咋样呢?一边骂你,一边给你让道!直到你被警察抓到!“两分,50元”,看样子是躲不掉!呵呵,别说,俺这次还真是叫“警察”抓住的…… 查了俺闺女的签有“胜利小学三年三班”字样的字典,在第8页有:[跋]“……2,写在文章、书籍等后面的短文,多是评价内容的。”哈哈,俺又放心啦!俺那东东算啥文章、书籍?既然“跋”已经用过了,俺就用“序”来结尾吧…… 让这个“序”做为俺banjin向各位DX虚心学习的开始吧!
2001年3月
沈阳会见大石头 大石头(又名“滴水”)来沈阳了,给我一通电话说近两日可能有空可以一晤。后又接短信,住在沈阳的塔湾街77号,毗邻警官大学和沈阳军区的某个干休所。地址虽不清晰但是想必是个“大院”,应该是好找的。本来那天应该去承德的,只好推掉,迎接大石头了。 这个塔湾,板四爷还是有些印象的,想当年在沈阳冶炼厂实习,就住在距塔湾肉联厂一站地的冶炼厂宿舍内。当时一共十人都是秃小子,每月开了饷就乘5路车进城到太原街一带暴搓一顿。一回,吃的是馅饼,回来的路上由周同学负责买票,其余的不胜酒力,大多伏在前座靠背上打鼾。塔湾肉联厂是终点,我们要下的那一站就开始验票:“票!”“后面”“票!”“后面”。。。前面的哥们被叫醒了都向后一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那卖票的姐姐已经面露温怒,到了周同学,他一言不发递上一沓子被他那吃过馅饼的油手捏了一路的车票。。。“臭流氓!十个人坐车一张票?!”卖票姐姐的尖詈悍骂在夜半末车空荡荡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那。。。那什么,你好。。。好。。看看”周同学,有些口吃。卖票姐姐一捻,被油浸透了粘在一起变得透明了的几张车票好不容易分开来两张。“那也不够!”“那。。。那什么。。。你再看。。啊。。看看?”又一捻,又出来几张,“不够!!”姐姐的声音已近似某种野兽的嘶叫,看来,她是被周同学的结巴激怒了,以为他是在戏耍她。天地良心,我们周同学千灵百怪,若不是因为口吃的拖累不能上台讲话,早就有可能提干了!“呃。。呃。。那。。什么。。。你。。。就不会。。。那。。那。。什么。。好好数数?”可怜的周同学涨红了脸结巴的更厉害了。这时候睡觉的全部被吵醒了,车厢里爆发出哄堂大笑。。。“你。。。那什么。。。你不识数?”此起彼伏的学着周同学的辩解!“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周同学涨红的脸上,随后一连串的国骂从那卖票姐姐的樱桃小口中喷出!那开车的司机关上车门就要开车,想把我们这一群拉到终点站交给“工人民兵”去“木头炖肉”。那哪成?几个人奔过去把他从驾座上抻出来,打开了车门。 那司机,拳打脚踢很不服帖,这下可点燃了火药桶,十个人齐上,七手八脚一顿下子,那司机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要说那卖票姐姐真是骁勇,摘下装废票的白铁桶,甩起来就在哥几个的头上猛抡。那铁桶是个半圆柱体,两头各有一个耳朵是挂在车帮子上的,有些锋利哦,片刻,已经有人出血了。不知道是谁,当胸一脚,就把那卖票姐姐从敞开的车门踢下了车。她坐在地上拼命的喊救命,于是有人拾起那个铁桶下去,几下子就叫她住嘴了。把那个司机拖下车,还有人余怒未消,就用那个铁桶子围着这辆长龙5路车遍砸了一遍车窗。 第二天,冶炼厂的苏大肚子来了,草草地问了一下“你们昨天坐五路车了么?”就说:“这两天,走道上班吧,五路车停了,人家要抓到凶手才肯开车!”于是乎,我们大概有半个月是走路上班的。想那苏大肚子也不全是为了保护我们,一旦出了事,他也不好交代,所以干脆不认账是最聪明的。 言归正传,板四爷40分钟从鞍山驱车到了沈阳,在塔湾街头上那个家乐福前面堵车近40分钟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大石头。他说还找了清平和红嫂,又等了一会,终于在家乐福接了她们,还有清平的妹妹浪花,一起到大石头住处门外的“老知青“饭馆,吃了一顿。红嫂就是红河谷的遗孀,板四爷问了一下,红河谷的儿子目前公司还很顺利,效益也不赖,红嫂说:红河谷没福气啊,要是活到今天该多好。 因为还要驾车不敢喝酒,板四爷的情绪一直没能很好的调动,大石头也不向早年那么能言,清平倒是很兴奋,席间言谈甚欢。饭后有合影,不过在大石头机器里,等着他发吧。2010,掐指一算距千禧年已经十年过去,很多当年的活跃分子又隐入江湖,重归平静,像大石头这样到了一地还能想着呼朋唤友的也不多了啊。 邀约大石头有机会再来辽宁一定到鞍山,去千山故地重游一番。返程又是修路,乱七八糟,好像还闯了个红灯也未可知。 2010-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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