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逢北京城 相聚妙峰山
作者:呼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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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接 头 3月11日晚,小路打来电话,说是第二天大家聚会,去妙峰山,届时滴水北上,板筋南下,都来到北京,问我能不能去。一听妙峰山,我心里跳了一下:很远呀!可是马上一口答应下来,上次号子来我就没去成,这次不能错过了。北京的网友较散淡,没客来一般就懒得聚会了,那么又见不到大家了。小路那辆大名鼎鼎的车要去拖别人,于是我们又具体商量怎么碰面。说好我坐地铁到公主坟,从那里去航天桥,小路告诉我她在航天桥的方位。可是我方向感极差,平时不管走到什么地方,心里总要设想着自己在长安街上,想清楚东单、西单在哪儿,才能分清方向。于是小路又仔细告诉我她车的颜色与车号,我一一记下,我们又再一次敲定时间,说了明天见。 放下电话,我就去翻地图,找航天桥的确切位置。我家有很多张北京市地图,买的时候都说是最新版本,但看来都不是,因为都找不到航天桥。正在翻着,又有电话来,原来是疏桐,这是我们第一次通话。小路的声音是浑厚的女中音,疏桐的声音是快乐的,象细碎的小铃铛。我们先互相惊喜了一番,然后她告诉我,缺月有车正好顺路可以接我。说好在崇文门的新侨饭店门口,因为我们不认识,她说她的装束是黑大衣,黑帽子(这也是我早已闻名的),为了更好识别,她特地说她再戴一付红色手套,戴一只,拿一只。这时我才想起要问问到妙峰山后怎么活动,她说据小路说,车一直开上去,基本不爬山,到了那里,有一块平地,大家可以走走,不过鞋还是要穿合适。本来我还想找一件短大衣,听她这么一说,我想那就不用找了,就穿我平常穿的长大衣吧,我问疏桐,她也穿长大衣。她又告诉我车头朝西,我问车的颜色,她说她没注意,说不好(后来我坐了一天的车,可现在问我车的颜色,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听了想,那就更不用问车号了。我告诉她我的大衣是灰色的,戴蓝色头巾,斜背一个书包。 我又想起一件事,我说我晕车,没想到疏桐高兴地说,她也晕车,于是我也很高兴,有个伴了。我告诉她可以找一块鲜姜,贴在内关穴,男左女右,我以前不止一次用这法子,有用,不过用的次数多了,就差了些,她第一次用,会很有效的。一切说定,互相说早睡,休息好。放下电话,收起地图,找鲜姜,又特地找出相机放进书包,可惜后来没用上。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差五分,我到了新侨饭店门口。不到两分钟,就看见一位黑大衣,黑帽子的女郎走过来,我紧盯着她看,她走到辅路的一辆车旁,车旁还有三位男士。我想这就是疏桐吧,还想,已经有四个人了,看来我们要挤一挤了。可是她穿着裙子和高跟鞋,而且两手插在衣袋里,我看不见是否戴了手套,从这些地方看又不象。但我发现他们的车正是车头朝西,而且尤其坚定了我的是,那三位男士中有一位穿着一件咖啡色“万”字团花的中式棉袄,记得在大坛上看到记述某次聚会时,其中有人穿这样一件衣服。我又一次看了看那位女士的双手,她还是插在大衣袋里,我想可能是有些冷,她一时忘了。于是我走过去问那位女士:“请问你是叫疏桐吗?”她说:“什么,学徒?我们不学徒。”这时那三位男士也问:“她说什么?”,“她问咱们是不是学徒的。”,“哦,我们不学徒,不学徒。”这里离崇文门三角地不远,看来他们把我当成招工的了,我赶快解释:“我是问你是不是叫疏桐。”,“哦,不是,不是。” 我离开他们,抬头向西一看,就在不远处的“三宝乐”面包店门口,一位黑衣黑帽的女士,尤其是那双显眼的红手套!我快步走过去,离着还有一段距离,疏桐也认出了我,指着我笑起来。看来是有感应的,像刚才那样,我在他们周围那么半天,他们都毫无反应,绝对不是,以后要记住。 大家互相介绍,缺月开车,还有王老五。我和疏桐都晕车,我俩在电话里都说好了,一起坐在后座。车开了一段路,停了下来,王老五下车,我们不知他去干什么,一问缺月,原来是给我们去买治晕车的药。啊,真是。车很快到了约定地点,早了将近半小时,于是我们又先去到王老五的单位,有点事。王老五想请我们先吃些东西,可是我怕吃了会不舒服,说不吃,大家都说不吃,不饿,这使我心里很有些不安。 又开回去,老远就看见了小路她们。小路高高的个子,很豪爽。又看见了滴水,我们曾经在网上“兴风作浪”。板筋从后面走过来,就在“三八节”那天,我看到他的一个帖,还以为他是女的呢,原来是个大高个,当然不是女的。还有两位年轻的新朋友,其中一位是江湖。一起开车到了301医院门口,又有两位新朋友其中一位是老虎,还有素面。小路下了车,过了些时候,她提来几大袋“肯德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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