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和上海的缘分 作者:banjin


 


   俺和上海的缘分

上海是我父母的故乡,他们是从那里来这北国边陲并生下了我.至今我的两个叔叔和一个姨的全家人还都在上海.(50年来已经繁衍成近十个大小不同的家庭了)我六岁第一次去上海,那时奶奶和姥姥还都在.由于俺闹的厉害她们"吃勿消"问:小原啊,你什么时候回东北?据说俺想都没想就说:礼拜八!惊倒一片遂奔走相告曰:没出头的"日脚"啦!

十四岁那年俺踢球伤了腰,父母送俺去上海医治并在上海假肢厂做了腰部固定的腰围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板筋吧,也要一百天的哦!何况俺伤的是骨头)那回是俺住的最长的一回.

文革大串联,俺又数次到上海,去过交大复旦华东纺织学院...参加过<解放日报>的辩论会甚至推推拉拉的"武斗",还跟俺的表姐(她当时是体育学院的学生)随"上体司"的"赛摩托"很风光的在大街小巷飞车捉"阿飞"...

我旅行结婚到江南,落脚地也是上海.说老实话,上海人结婚都到外地去旅游,上海真的没啥好玩的,所以俺以上海为圆心遍游了苏锡杭.俺当时特痛恨南京路淮海路...因为俺的新娘子一头扎进去就两眼放贼光,忘了俺这新郎官儿!俺的结婚照就是在南京路王开照相馆拍的,俺媳妇的婚纱照还摆在橱窗里一年...

后来俺在上海还开过个办事处,在虹桥机场附近的红梅新村,环路红许路下道...当时在那里还摆了辆老款的奔SL560,俺经常开它去黄河路请客户吃海鲜,每每从南京路左转进去都被值勤JC罚30元...

现在俺的闺女也在上海,她喜欢极了“那混凝土覆盖着的上海”... (对了老上海管"混凝土"叫"水门汀"是么?)

呵呵,汇报完毕,说的这么囉嗦是因为俺实在说不请:俺倒底去过几回上海...

 

   腌笃鲜”

家母是沪上人氏,经常在每年春暖花开竹笋上市时念叨“腌笃鲜”,而我第一次亲口尝到腌笃鲜却是在北京西郊的大觉寺。

那年因故滞留京城,曾经在四十天里六上大觉寺,虽然带着散心,跟腌笃鲜也不无关系。寺里有一“明慧茶院”是极清静的去处。还有一装饰的古色古香的绍兴菜馆,心乱时我就一个人开车去那里吃上一顿。第一次打开菜谱腌笃鲜跃入眼帘就给我一阵亲切感,无论小姐如何解释那是一大碗汤一个人怕吃不掉,俺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它。

母亲说过,腌笃鲜是江浙人家春季里的时令菜,是用咸猪肉、鲜猪肉、金华火腿和春笋炖出来的汤,既是一道汤,也是一道示范“鲜”的例题。用家母的话说就是“鲜的来。。。”我坚信北方人“不够咸就不够鲜”的信条,因为有腌肉,对腌笃鲜的“极鲜”是坚信不移的。

腌货与鲜货的合烹,在江浙菜系里并不少见。常见的还有酱肉炖鲜肉,咸肉蒸河虾、咸肉蒸鳝鱼、咸肉蒸河蟹,咸肉靡蒸蛋羹等等。但腌和鲜各自的毛病和好处都在这一锅“腌笃鲜”里完成了最佳的调和,锅里的这一番和谐盛世,堪称对立统一之理想境界。

按照绍菜上菜的顺序它应该是在上菜的尾声中隆重推出的,好在那天店里人不多,很快俺的腌笃鲜上来了。远远的就觉鲜香扑鼻而来,急急的尝一口,哇,咸肉香醇、鲜肉鲜嫩、竹笋清香,汤清味鲜,美味绝伦。鲜美啊,鲜得使人不忍离去,美得让人心旷神怡。搞的俺再加了碗饭,好好的享受了一番,顿觉清气上升拙气下降,心中烦恼一鼓脑的抛到爪洼国去了。

想那腌肉本是南方没有冰箱的时代为了保存肉类的无奈之举,有天然冰箱的北方人是绝对不腌肉的,从中可以悟出那腌肉肯定是不如鲜肉好吃的。想不到这腌和鲜经过这么一“笃”之后居然能融合了“鲜鲜”和“咸鲜”造就出一种醇厚的美味,可谓神奇。

腌笃鲜好吃,但让俺一个北方银人咬准那个“笃”字,很费些劲儿。字典上的正音儿是发“堵”的音,江浙方言里却是短促有力的“咄”的音。“笃”既是“文火慢炖”的动词,又做汤水微微沸腾之象声。这名字很形象的表现出腌笃鲜的制作过程。
  
    菜馆里一道腌笃鲜动辄要近百元,小姐解释说“我们的春笋都是坐飞机来的。。。”网友LX是位美食家,他亲自抄刀做了一锅腌笃鲜请我们几个去品尝。咸肉就是咸猪肉,北方本很难买到,可是他居然就淘换到了一块,加上金华火腿和鲜笋。少放咸肉、多放鲜肉,大概是1 ∶4比例 ,春笋倒可随意。鲜肉和咸肉要成块儿放在锅里,春笋切成块,满满的一锅水,再放葱姜。大火煮一会,开锅以后放黄酒转小火“笃”,“笃”到即将出锅已是满屋飘香佛跳墙了。还是自己做的质量高,几十块钱元就可以连邻居一起吃畅。

 

   戏说上海银的劣根性

小板在MSN上跟板四爷说:“老爸,俺的上海户口落完了,阿拉上海宁啦!”“555````好好一个北番变南蛮了。。。555~”“?!”“上海人很多劣根性的。。。”“这里银还说东北银都是黑社会呢!”哼!那什么忘祖的小东西!

过后板四爷想啊,不拿出点实际的证据怎么能说上海银有劣根性呢?于是板四爷决定写这篇东西。严格说不能算板四爷写的,是抄的?也不能算是抄的。那是? 嗨!烦不烦啊?坐好听板四爷讲。

话说沪上有份小市民报纸叫《新民晚报》(上海话叫它《新民哑报》),有个栏目叫“蔷薇花下”都是小豆腐块文章,说的是沪上一些市井弄堂里的实事儿,今天板四爷就将几个看来的故事作为上海银劣根性的佐证吧。

故事一:张家阿妈和李家阿妈同住一间石库门,张家阿妈住三楼,李家阿妈住二楼,按照沪上的规矩在楼梯间里各自装了灯和开关。一天,张家阿妈发现李家阿妈出门送客忘了关自家的灯,楼梯间里灯火通明。张家阿妈就想了:阿拉正好借光下楼倒垃圾么!于是紧跑两步拎了垃圾桶赶忙下楼,谁知道当她跑到二楼和一楼之间时李家阿妈想起自己忘了关灯,赶回来“啪”的一声关了灯,这下可了不得了,就听楼梯间里轰然作响,原来这么猛的一关灯,张家阿妈眼前立马“撮哈”滚了楼梯。。。目前两家为了张家阿妈的医疗费正对簿公堂。

故事二:淮海路上一对男女青年正在争吵,只见女孩猛地撸下纤纤玉指上的一枚戒指“啪”的扔在男孩脸上回头就跑。那男孩不顾一切紧追上去。。。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是浪漫的一蹋瓜子糊涂,别急么,看后面!再说那枚戒指,三跳两跳跳进了路边的下水井。立刻就有数人围上来锨开井盖,并且有人出来组织排队:“每人下去掏三把不管有没有立马走人,不得重新排队!”后来的人自觉排队秩序井然啊。记者到场时队伍已经拐过街角云云。。。

故事三:刘家阿妈近来每晚必吃安眠药才能入睡,痛苦不堪。为什么呢?还要从她家的厨房和邻居说起。刘家阿妈的厨房和邻居小熊的厨房对面开窗,间隔近的打个嗝都能听见。刘家阿妈上了年纪闹妖精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要起来在厨房里做早饭,西里晃啷的吵得小熊不能睡懒觉。这几天小熊家每天吃了晚饭也不洗碗,把锅碗瓢勺泡在水槽里,单等刘家阿妈闭灯后快要睡着时开始奏响锅碗瓢勺交响曲。(呵呵喜欢交响曲的熊GG不是说那是“高尚音乐”么?)结果刘家阿妈就变得每晚必吃安眠药才能入睡乐。

故事四:上海某小菜场。一时尚女子短裙丝袜正昂首横行间,突然被一菜农的竹筐把丝袜刮跳了线。恼火啊,还有什么比丝袜跳线更恼火的事情啊?何况还是被一“乡下人”给刮的?!太没面子啦!女郎不换样的骂了半个时辰,那“乡窝宁”傻痴痴的没反应。女郎刷的拎出一张四个老头来:“啥宁替阿拉刮伊两记倪光,这四个老头就拿回家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光一闪,一少年英雄窜上来“啪!啪!”用右手甩了那“乡窝宁”两记耳光,左手顺势从那女郎手中抽走了四个老头。还没完,只见他将打人的右手伸进裤子口袋刷的一声抻出二十块钱来塞在那被打愣了的“乡窝宁”手里,然后才将四个老头装进自己口袋。呵呵,一气呵成,难道他练过?!

故事五:咳,咳,有瘾是不?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难道还有必要连载第五集?俺又不像俺虫二三G属于有酬码字儿,您就将就看四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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