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吾人之理想,乃是建立一个以中国文化为主流文化,以中国为领袖的大东亚政治经济共荣圈。
●民族主义是近代才产生的历史现象。
●民族主义有自己的国家理想,它首要的任务是建立一个民族国家。
●民族主义是唯一可以取代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
●祖国是我梦中的泪,是我心中的歌,无论我走到那里,她都如磁石召铁般地吸引着我。
●贪官污吏不是祖国也不代表祖国,他们是祖国的敌人!
●汉奸是民族的粪便,需时时清理。
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被认为是近代以来欧洲影响世界的三个最伟大的主义。尤其是民族主义,更受到全世界不同制度的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民族的普遍接受和信奉。正如科恩所说:“20世纪是有史以来整个人类接受同一政治观念,即民族主义观念的第一个时期。”(1)随着冷战的结束,雅尔塔体制的终结,两种意识形态的斗争终于落下了帷幕。但是,当整个世界似乎更趋于一体化的同时,民族主义运动却愈演愈烈。当前国际社会的诸多麻烦绝大多数与民族问题紧密相关。尤其在20世纪最后的十年里,民族主义得到了自二战结束以来最广泛、最强劲的发展。因此,不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就不可能对我们周围的世界有最起码的了解。
“民族主义”毫无疑问地也和我们每个普通人的命运紧密相关,民族是我们的生存单位,我们应该首先是一个中国人,一个民族主义者,然后才能是共产党人、国民党人或伊斯兰教徒、佛教徒等等具有其它身分的人。把“民族主义”问题概念化条理化,可以为我们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提供精神武器,为民族主义运动提供合法性和理论根据,人民大众可以清楚地知道该不该爱国和怎样爱国,我们的民族主义斗士们也可以更有效地打击互联网上的汉奸叛贼。希望本文能把民族主义的概念阐释的比较清楚明白。
一、民族的概念
在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民族主义研究学术译丛·代序言》中有这样一段议论:“在社会上,包括知识界内,很多人对民族主义的认识仍然非常片面和偏颇,甚至停留在简单的、形而上学的、漫画式的印象上。有人声称高扬民族主义旗帜,也有人仍把民族主义理解为极端民族主义或狭隘民族主义。”这种判断虽说准确却过于委婉,其实完全可以这样说,在社会上,包括知识界内,绝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民族主义,可他们却喜欢对一个整整一百年来饱受西方摧残的民族大谈特谈什么注意防止狭隘的、极端的民族主义,防止什么法西斯主义!
——这些人就是我们常说的汉奸!
那么,何谓“民族”?较为流行的解释是:“①指历史上形成的、处于不同社会发展阶段的各种人的共同体。②特指具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人的共同体。”这一解释出自中国社会科学院编撰的《现代汉语词典》。
另一解释则见诸《中国大百科全书》,这上面说: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以上两条定义是大陆对“民族”这一概念比较权威的诠释,其无论是在内涵上还是在外延上都完全重合。一些人凭着这些定义便以为明白了什么是“民族”、什么是“民族主义”,这是误会。以后我们将发现这些定义并不那么完善,而且,当我们愈是试图深究“民族”或“民族主义”的学理时,将愈会感到困惑。19世纪一位政论家白哲特(Walter Bagehot)在谈到“什么是民族”时曾这样说道:“你要是不问,我们都知道它是什么;但是马上对它作出解释或定义,却是不能。”(2)
造成这些疑难的主要因素在于以下几点:
一、由社会学、社会心理学、政治学、历史学、国际关系学、哲学、人类学及地理学等不同学科所占据的不同视角而导致的歧义;
二、民族作为一种历史范畴,总是在历史的进程中不断演变。如西欧早期产生的反对封建专制统治,追求民主、自由、平等,创建民主政治的民族主义,最后演变为侵略和奴役其它民族的民族主义;
三、在具有不同历史文化背景的民族那里,民族主义会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和内容。比如,法国的民族主义和德国的民族主义就很不相同。而第三世界即谓后发国家的民族主义与西欧的民族主义更是大相径庭。第三世界内的民族主义同样也是派别纷立、形形色色。
社会科学的许多概念和定义不能象几何公理体系那般的严密,总能找到很多例外,所以试图对民族问题作任何定性描述,肯定都会引起争议,人们在这个问题上很难取得一致看法。著名的民族主义研究权威卡尔顿·海斯甚至说过这样的话:“关于爱国主义、民族和民族主义的历史和属性的总体研究,至今在任何语言中都不存在。”(3)
实际上,很糟糕的是,用汉语表达“民族”这一概念时,在语义上就会有问题。在汉语中“民族”和“国家”是两个词,也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概念。“民族”一词只有民族学或“文化”的涵义,而“国家”则是一个政治概念。但是英文“National”一词不仅兼有“民族”和“国家”的双重涵义,还更偏重于“国家”这样的政治意义。如,“national bymn”指国歌,非民族歌;“national park”指国家公园而非民族公园;“nationwide”指遍及全国的而不是遍及全民族的;“national assembly”是国民大会;“national bank”指国家银行、全国银行;“nationwide Flag”指国旗;“nationwide highway”指国道;“The United Nations”的意思是联合国,等等。对“民族”、“民族主义”这些概念的误解可能大多出自语义上的分歧。这不是矫情,就其现代意义而言,“Nation”的一词最需要强调的是它的政治意义,而这一点用汉语‘民族’一词恰恰无法表达,所以用汉语‘民族’这个词表达英文“Nation”实在有些勉强。
知道了这些或许可以避免不少无谓的争执,我所能做到的不过是在一大堆相互矛盾的理论中,挑出一些看起来更象真理的加以诠释而已,不过这也足以让我头大,要是有人看了本文想和我争论民族问题,我一定高举双手投降。
但是若有居心叵测的汉奸向我挑衅则另当别论,对这些下流的人,我从来就没有好脾气。我首先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人毫无血性,没有血性或软骨病是汉奸的本质特征之一。我觉得没有血性的人根本不算男人,象太监,是人渣。其次,我看不起的是他们的才学,在我眼中互联网上的汉奸们百分之百的都是弱智或SB。弱智是汉奸的另一本质特征,我们很难设想互联网上会出现一个博学多才的汉奸。
平日我若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一般喜欢上网踹他们几脚泄泄气。我不踹他们,我可踹谁?
二、原始民族和古代民族
早期人类社会形态比较简单,按摩尔根的研究,这时的社会组织基本单位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氏族。随着社会的发展、经济上的进步,一个氏族可能会发展成几个子系氏族。这些氏族相邻而居,由于彼此之间的血缘关系、婚姻关系及经济关系而形成“部落”。“部落”是一种比氏族更高级的社会组织形式。“部落”有自己的组织机构、领袖、方言及宗教文化习俗等,但其基础仍然是血缘关系。白种人第一次踏上北美时,生活在那里的印地安人,只有以“部落”形式出现的社会组织,还没有以王朝形式出现的古代国家。“氏族”和“部落”都是原始民族。
各部落间出于某种需要--如战争的需要、文化经济联系的需要等--会组成“部落联盟”。这就使得人类的社会组织形式走向了更高级的形态“古代民族”。
对这一时期产生的 “古代民族”,有人称之为“部族”,有人称之为“前资本主义民族”,还有人称为“奴隶制--封建制民族”。我倾向使用“部族”一词,“部族这一术语的含义十分清楚地是表示部落、部落联盟之后到现代民族之间的前资本主义民族。”(4)“古代民族”和“民族(Nation)”仍有重大的区别。
“部族”除了具有自己的名称、语言文字、文化、宗教习俗等诸多特征之外,有两个最重要的特征:一是用地域联系取代了血缘关系;其二就是“部族”内部出现了阶级,即由一小部分人支配整个部族的经济、政治、精神文化等领域。在这个时候,古代国家常常随之而出现。如我们从夏朝开始至辛亥革命之前以王朝形式出现的国家。这一时期的国家仍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所谓“民族国家(Nationalstate)”。
氏族、部落和部族作为一种社会组织形态,有较强的稳定性和排它性。恩格斯说:“部落始终是人们的界限,无论对别的部落的人来说或者对他们自己来说都好如此:部落、氏族及其制度,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都是自然赋予的最高权力,个人在感情、思想和行动上是无条件服从的。”(5)当今困扰非洲的部族冲突严重地影响了非洲各国向民族国家的转变。对此,卢蒙巴生前就说过:“要民族主义,不要部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