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有这么一段:“中国知青这一代人必须忏悔。因为真实的历史是这样的:知青这一代人不仅仅是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同时也是那场浩劫的最主要的、最主动的、最疯狂的参与者,他们的灵魂不仅受到屠杀,而且他们也激情满怀的去屠杀别人的灵魂,他们是强行颠倒文明的进程与秩序马前卒,他们的所作所为既是被动的,也是主动的。”
1. 那个特殊年代,知青这一名词是有特殊涵义的,那是指没有当兵、招工而直接到农村去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青年学生,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2.在我们当年插队的公社里,几百知青相互之间都很熟,无话不说。我们学校的人都互相了解,其他学校的同学,从言谈之中也可以断定,少有那种“浩劫的最主要的、最主动的、最疯狂的参与者”。文革开始时,我们班只有三个人是疯狂分子,参与打砸抢,后来都当兵了,知青,他们不该有分。我们学校铁杆造反派算起来只有60余人,其中多数没有下乡,他们是真正的毛泽东的红卫兵。参加一般红卫兵的人不少,主要是抄家,斗争老师,跟着“抬儿哄”,自以为革命。可教育好的子女占大多数,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狗崽子了(挨了打还叫我忏悔,我好冤枉呦^-^)。可教子女在出身论出台前后普遍成立了“4-3”派组织,多数是小型战斗队,这部分人属于“非正规军”,除其中个别有深仇大恨,与“红五类”势不两立,多数战斗队都战斗在扑克、围棋的第一线。因该说,知青主要成分是:原来的一般红卫兵,可教子女和狗崽子。我的感觉是:从进入农村开始,我已经分不出来谁是谁了。所以,知青这一特定年代的特殊名词,应该限定在到农村插队的一群人。他们的前身,或许每个人都应从自己的角度反思一下,有些人应该忏悔,但需要忏悔的不应该是整个那代人。成为知青以后,我们所有的人有的只是痛苦的人生探索和情愿与不情愿交替存在的奉献。以上是根据我所处环境得出的。
3.文中那段话,用知青一代人做主语是不严密的。后面,涉及到灵魂一段文字,只适合于一个人,这个人是自以为了不起的毛泽东。不想在这里和他废话。
4.顺便提一下,毛泽东不但要对煽动武斗负全部责任(宋要武),而且要对武斗的持续发展负全部责任。大约1967年8月毛泽东在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第二部分中(第四自然段)
说:“一年来,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然各地很乱,这里乱,那里也乱,没有什么关系,象武斗也是很好的事……”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让全国老百姓互相斗来斗去,是他老人家的毕生理想?
我所知道的四川知青——驳岳某歪曲《中国知青梦》
发言者:四川知青
发表时间:2001年3月17日 17时01分03秒
中国工人出版社的岳建一是编辑,是个希望出人头地的编辑,如果说,当年他有反动于一些英雄主义知青文学的思想情感,还有几分合理性的话,那么这次他在编辑自己搞的一套“中国知青备忘录”丛书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走向了极端。他认为中国知青一代是时代的破坏者,应该对中国历史灾难承担责任,他还要求知青们去忏悔。
当知青们反驳他这种极端言论的时候,他就举出了《血色黄昏》和《中国知青梦》这几本著作来证明当年知青生活的黑暗。大家知道,《血色黄昏》这部书,很难说是一本什么书,他即不象小说,又不象记实作品,也不象心理分析文学,很大程度上,是作者在一种极度惶惑中的呓语文字,这样的书,恐怕没有什么太大的历史价值。所以,用作者“老鬼”个人奇特的心态去套评整个知青的历史身心感受,这是很不合适的!
更为糟糕的是,岳建一把四川知青邓贤写的反映云南支边知青一九七九年大返城的那段特殊经历,也当成为了中国知青的整个历史身心感受,说知青是如何的被赶下乡遭受了野蛮和愚昧的折磨。岳建一显然并不知道四川支边知青对自己云南建设兵团的这份情感,他们就和北京知青对内蒙灾害的关心一样(注,岳建一等人把内蒙是灾害,也说成为是知青当年开垦草原的破坏,这显然是夸大了事实,也说明他对自然变迁的极度无知),四川知青现在虽然大部分回城市了,但是,他们举办过多次知青联络会,也专门回乡考察,也请云南地方各行业来四川考察,并建立起了四川云南的工商贸易与旅游科技开发的联系网络,现在,四川知青与当年支边的地方,已经形成了多种商贸科技机构,成功了推进了两地的经济科技发展。这,能够说知青就是当年的的破坏者吗?!
岳建一,你太放肆!太无知了!你搞的什么“中国知青备忘录”的宗旨。是完全违背大多数知青心愿的,也是违背历史真实的,也是伤害大多数知青感情的!岳建一,是个无耻的出版商人!是个为了自己个人名利而去出卖炒作知青历史真实的家伙!他是知青中的败类!